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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握手中的苍狗剑，苍狗剑乖顺地伏在她的手心中——再过一段时间，就不一定了。

“我当然不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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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金桐女总是不死。

龙的叙述又生动又，就连他自己都被动了。

冉清秋微微一笑。

金桐女晃了晃脑袋，退开好远一段距离，踉跄着站定，认认真真地说：“不用。”

从阿柳那里，她学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撒谎，或者也可以说是虚张声势。

冉清秋完全没再听，她靠近金桐女边，扶住金桐女残破的躯，尽知她是一棵树，在旁人上要命的伤势于她来说不过是寻常，心里还是又心疼又生气。

她托住金桐女的后背，灵气在两人之间转不休，在静静地听龙讲述过去的故事的同时，冉清秋的力量缓缓地增。

他果然开始讲。

她微微偏过，淡漠地看着龙：“嗯……你想要我饶过你一命？我师尊受了那么重的伤，你扯什么理由我都不会听的。”

她说起话来，就像她确实很有把握将龙一击致命一样。

“凤凰？我？”她说：“你想错了，我不是凤凰。”

其实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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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作用。

龙的状况比她要糟糕的多，尽金桐女并没有造成什么有效杀伤，她的剑总是戳不中蛇一样灵活的龙。他看上去并不狼狈，仍是一副威严的样，金光灿灿。可是天中可用的灵气已经要被他了，在达几十年的漫战之中，他总是占据上风。

她的上到都是伤，脖颈上被撕开一的，半边肩膀上有的裂痕。但她的神状态好极了。她不是别的，她是一棵树，对于一颗树来说，系还在，那么其他的就都无关要。

她觉得自己得很。

他占据上风，他会赢，他也会死。

龙地呼，白的雾气如同瀑布一样从他的鼻腔中又涌。

困扰冉清秋的从来不是灵气。

，云淡风轻，一副大局已定的模样。

冉清秋静静等着龙开始讲故事。

他无法结束战斗，也无法逃跑，只能缠斗，而在这漫无止境的缠斗中，他一的耗净生命。

他疲倦极了，借着冉清秋的到来，找到机会远远退开，盘卷起，防御姿态。

“凤凰，你终于来了。”

龙的话语中有着隐忍和，他急促地息着，很快说：“凤凰，你不记得我了。”

现在她心境已稳，金桐女毫不吝啬，将她所积攒的灵气都送到冉清秋。

是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