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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月说：“都过去了。”

罗师是一儿都不觉得林婉月可怜的。

这一午的闲聊对她来说比刑讯还要费功夫。

天将黑，林婉月用过晚餐，决地告别了罗师的再三挽留，准备打回府。了林府，之前接她的那个门房姑娘殷勤地给她安排了车，林婉月微笑着谢过她，爬上车，放门帘，立刻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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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以后有的是机会打。”罗师笑着岔开话题。“可别你们俩聊得开心，给我放到一边忘了。”

柳炎歌还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开始她们三个说话她还听着，后来当话题展到奇那边的港都铺上了沥青，以至于京城里橡胶的商人娶了几个外国男人妾，和丈夫大打手上演全武行，柳炎歌就彻底没听了。

林婉月是当中最脆利落的那一个。

燕绝连连告罪，罗师也不以为忤。

好在在场的不止她们两人，罗师慢悠悠地喝着茶，适时开说：“你们俩啊。”

她本就面苍白，此时抿起弯起嘴角微微笑，很有些颜笑的意味，燕绝怜之心顿起，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燕绝要是以为她可怜，那可就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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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时候燕绝问起，她想了想，用了些秋笔法，回答：“当初我上学时，家中父亲为我许了一门亲事，我不太愿意，多亏了罗师救我于火。”

柳炎歌说：“怎么了？”

这孩天生冷血无，又兼心沉稳，聪颖智慧，罗师见她第一就觉得她可怕。

梁上书院的女学生作为未来的栋梁之材，往往还在学院就被朝堂上的各方势力盯上，要拉拢要引诱要控制，她副院那些年，理了很多如同林婉月一般的事。

燕绝闻言立刻正经起来，她缓缓放手中的折扇，坐正了，说：“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书院里有个朋友，年纪轻轻怀了，兴采烈地不念书回去嫁人了。这件事给了她很大的冲击，一时间心境不稳，只得求助罗师。

林婉月在这个书房里呆了一午，并没有听到什么朝廷机密，就只是三个人聊聊闲天，说些奇闻异事。

她闭着睛想了很久，幽幽地说：“我对当前形势判断有误。”

罗师给她倒杯茶，谈了一个午，林婉月对这个世界有了更的认知，回去念书求权，一路心安理得，再也没有动摇过。

统共就发生了这么两件事，并没什么好说的，林婉月也不知罗师究竟为何会对自己有那么好的印象。

她实在想不到燕绝竟然能这么八卦，燕九当初从来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