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6)

爷爷的脸变得沉起来：“只剩了他一个人。你太爷爷得了条命，后来他瞅机会跑了。你知为什么他能活来吗？”我摇摇，觉得十分蹊跷。爷爷见状，继续说，“因为你太老爷恰好背着背篓去山里采药，被当地村民认为是采药客，所以逃一劫。”

我不解地问：“那么，老太爷呢？他还在吗？”

爷爷的脸愈发沉：“别提你哥哥，他是我们家的叛徒，一个实实在在的叛徒。”

说到这里，爷爷又顿了顿，才：“之后，忽然有两条大蟒蛇袭击了游击队的战士。据老太爷后来回忆，那两条蟒蛇的型之大前所未见，他失魂落魄之，转就逃。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在山林里迷路了，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一泉所在，那片泉旁竖着一块碑，上面刻着五个金字——‘不老泉’。也就是在这泉旁，你老太爷发现了三没有完全掩埋土的日本军人的尸，这时，你爷爷才明白，五十六师团的人并不是没有来，而是来了以后已经被全消灭了。后来，他在泉周围随便挑了个地方一挖，都能挖尸，足见那里埋葬了多少。但是，这些军人是如何被杀的，为什么会被埋在不老泉？这些问题你老太爷并不知，当时他差没被吓死。万幸，后来游击队跟随村里的向导找到了他，不过，游击队的人随后也都失踪了。”

我从小和哥哥大，习惯

我迟疑了一，没有说话。我不想骗爷爷，但我也不敢将自己的不满说来。爷爷此刻的表又变得倔而严肃，斩钉截铁地说：“我们是一个军人的家。只要是我们家族的血脉，从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必须为了祖国血牺牲。我们家没有懦夫，都是铁血的军人。”说到这里，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继续，“当初，你父亲在秀西村放，其实是对他份的一掩饰。没想到，他会娶了你母亲，说实话，我当时确实很不兴。不过，现在回想想，也多亏如此，至少何家有后了。”

我有些不理解：“采药客就能逃一劫，这是为什么呢？”

我脱而：“可是我哥哥还在，只是被……”

“还有人忌讳采药客？”我觉得新鲜，但我更兴趣的不是这个，于是又问，“那么我大伯和我爸爸在村里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的真相吗？”

过，当他们赶到后，却发现整个村落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屠杀的迹象，你太爷他们还看见了站在村放羊的农妇和孩。游击队还以为是日军胁迫村民制造了假象，让他们自投罗网，可经过一系列侦察，他们没有发现任何异象，于是，游击队了秀西村。结果发现，秀西村本就没有日军过来扰，在那个年代，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当时的游击队还以为是消息了错，于是驻扎了两天就准备走了，不过因为靠着无量山，你老太爷准备去些中草药，以备不时之需，所以那天他就背着药材篓山了，同行的还有两名游击队战士。山之后，很快就事了，因为他们发现了无量山中的一茅草屋，里面居住了十五个人，其中有十个孩和五个大人，而这群人，居然是日本人……”

我听罢，既骄傲又难过。看来，我之前的推断是对的，我父亲本就不是生活在那里的普通村民，他和我大伯都是去执行任务的，我为他们而骄傲。难过的是，父亲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而爷爷将自己的孩调去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显然有些不近人，这让我难以理解，到十分难过。恰在这时，爷爷轻轻叹了气说：“你能否理解爷爷的决定？”

爷爷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继续说：“这不仅仅是我们自家的事，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集屠杀事件，甚至你的太老爷都不知他的那些战友和日本兵是如何被杀死的。日军的五十六师团调动最锐的队无量山，也一定不是没来由的一次军事行动，他们肯定也在寻找某个鲜为人知的秘密。这之后，某位大人从太爷爷那儿得到了消息，立刻决定彻查此事，不过后来因为云南的战事吃，特别是怒江边署了大批中国军队，所以，这件事也就被搁置了，一直没有展开调查。新中国成立后，这件案落在了我上，但我始终没有查结果，于是就把任务给了你的大伯和爸爸。我这两个儿是非常优秀的，面对着未知的恐惧，他们没有退缩，虽然一个疯了，一个生死未卜，但他们都是最勇敢的士兵。”

“因为采药客是当地村民最忌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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