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4/5)

女人回忆往事时那冷飕飕的语调，我的心里一阵阵发寒。看我们没人说话，女人嘿嘿一笑，说：“死，只是在极度无奈的况才会的选择。只要有办法，谁愿意死呢？我跟着那个术士在这里修习法术，十几年后，想到该去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了，可是回到那个小村才发现，全村人都死了，村庄也被夷为平地。后来才得知，是一日本兵差错地杀光了村里的所有人，他们本该去的是一个叫秀西村的地方，因为报不准确，才有此结果，也不知这算不算报应。我找到亡夫和几个孩的埋尸之地，将他们带到这里。”

天理昭昭，报应不。难这个村里的人就是如此？听完女人的讲述，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而对我来说，还有一收获，因为照她所说，这批屠村的日军应该就是在无量山全军覆灭的那一拨。这正好印证了爷爷所说的。

女人似乎说得有些累了，她了一气，用手抚摸着丈夫的墓碑。那只是一块木板，因为时间太久，几近腐朽，上面镌刻的字也早已经模糊不清。她又说：“这么多年来，我也不知为什么自己还要活着，其实，我一直都想死，却始终没有等到机会。我想今天是最合适的时机了。”女人冷冷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个人的脸，幽幽地问：“你们谁愿意动手？”

没人说话，大家都目瞪呆地望着她，林里一时间静得奇。不这个女人神是否正常，能说这句话来，足以说明她对我们不存善念。一个连自己死活都不放在心上的人，还会在乎别人的死活吗？更何况她还有常人本无法匹敌的异常能力，就算是让我们杀了她，也不是什么好事。况且，有谁愿意自己的双手沾上人血。

等了一会儿，女人有些不耐烦了，突然笑：“你们觉得我在开玩笑？”

“没人觉得你开玩笑，但杀人是要判死刑的。”林丽不愧是公安专业，说了这么一个理。

“你们觉得，我这样一个人的生死，会有人关注吗？”女人反问。

“关键问题是，如果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今天动了手，日后有消息传去，这个法律后果没人能承担得起。人心隔肚，谁也不知谁的心思。”还是秦海老成持重，率先想到了这个问题。

女人嘿嘿冷笑：“看来你们在一起不过是各有目的，久去，肯定会事，自相残杀也不一定。如此，继续去还不如就地分手来得快。”

没人敢反驳她的话，因为她说得有理。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僵持去，路总得继续朝前走，否则，又何必来到无量山呢？正想着，忽听女人幽幽说：“罢了，看你们不过是一群孩，这次我就网开一面，放你们过去吧。不过前途凶险，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罢，转朝树丛而去，留我们这些莫名其妙的人，站在原地，很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来。

12、猛人焦魁

我们继续上路。

可能是受了那女人悲惨世的影响，大家一路无话，尤其是贾小兵，显得心事重重。

宿营吃饭时，林丽看贾小兵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便小声问老豆腐：“小兵是不是听那女人说的话，心里难受，想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