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4)

童守成对我说，刹那间，以前在他心目中慈祥的的形象变得诡异莫测起来，就如那只猫一样。他原本不太觉得手上伤的事跟那只猫有多大联系，可是这趟回来后，越来越觉得其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去猫坟上祭拜，原本是为求个心理安，现在看来那个伤可真是一个不祥的开端。

“病症？”伯母迷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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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发生这件事，他断然不会说“二十多年来，我发现我错了，你才是对的”这样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童守成的妈妈才一气，问：“那你为什么要在猫的墓碑上留一个孔上木楔？”

“我大伯说，虽然他不知其中缘由，但是可以去的娘家询问一，也许能获知一儿意外的消息。我们决定明天就去的娘家一趟。”

“这也是妈待的，说万一猫了什么意外死了，一定要用桃木楔钉着墓碑。至于为什么这样，她没有说。我当时不以为意，也就没有仔细问。后来成儿失手将它打死，我才想起妈待的话，偷偷了手脚。我没有告诉你们，也是怕你们心里有负担。”大伯充满歉意地看着大家。

“不，还有一儿希望。”童守成没有我预料中的那么丧气。

带着许多的疑问，他跟着大伯去了的娘家。老一辈的人生活范围很小，婚一般都仅在方圆不到百里的邻村邻乡，他的也是。他们了不到一个上午就到了的娘家。虽然自从去世后他们本家跟的娘家人已经很少走动，但还熟识。

与同一辈的老舅爷也去世了，接待他们的是两个表叔。

“看来线索断了。”我听完童守成的讲述，皱了皱眉。

童守成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读书也一直在一个班，直到我们中文理分科，他选择了文科，我选择了理科。理说，他应该比较相信鬼神之类的东西，而我应该比较唯主义，比较排斥这类东西才对。可事实上况相反。我一直信某神秘的东西的存在，他则一概否决。其实在他上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不比我少，可是他总能找到一些解释，且不解释对不对，是不是“标准答案”，他总是找到了，而我就不行。

他说，去娘家的天晚上，他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老想着瞎猫死于他手时的景。那时候他毫无觉，甚至将猫的尸拖门的时候就如将一把用旧用坏的扫帚丢门。可此时他回想着猫濒死的模样，心底却产生了从来没有的愧疚和悔恨。

童守成战战兢兢地问：“怎么能未卜先知？我从来没有发现有这灵啊！”

“我只是打个比方，这猫就是以这方式跟着妈来的。并且前几辈都是在们五十多岁的时候现这猫的，好像到了时间它们自己会找来一样。”

大伯解释：“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她是照规律和传言推测的。她说她还没嫁过来之前，娘家的也带着一只瞎了睛的猫。并且娘家的告诉说，在她嫁之前，她的也是养着一只瞎猫的。她的意思好像是说，这猫就像隔代相传并且传女不传男的病症。”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片沉默。

但是他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他失手打死猫后这么多年平安无事，偏偏到了现在才有警示？

“哦？”

娘家的人见他们突然造访，颇为意外。

伯母打断他，大声：“你这不是睁说瞎话吗？我都记得，那只瞎了的猫是在妈五十一岁寿辰时来家里的。那时候成儿和他妈已经在这了，你也三十多了，怎么是十来岁听说的呢？”

大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十来岁的时候，妈就跟我说过了，在她五十多岁的时候肯定会有一只瞎了的猫到我家来。”

事实上，童守成的爸爸知一些，不然他也不会特意给无辜死去的猫建一个坟墓了，不过他知得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