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4/4)

“我爹去世的日不撞七，讨来的百家米最后被他们要了回去。我的鱼已经非常脆弱，不能再多抵挡一儿劫难了。所以……这些劫难一定会降临到我上。”

“不会吧？”炎爹看了看元离，又望了望晶鱼缸。

元离突然轻松一笑，神虚无缥缈：“不过……那样也好……”

一阵风过，雨被带到了门，将燥的门槛染上斑斑。风中带着寒意，让炎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元离指着家里的件，说：“这里有好多是我从坟墓里挖来的宝贝。炎爹，您看好哪件，尽可以拿去，全拿走也行。这些珍贵的东西，并不是在谁手里就是谁的。你看，它们经历了多少个主人，有好多人说过这是属于他的，但是到来你看看，它们谁也不属于。”元离家朝南和朝东两面各有一个齐靠墙的木架，架上摆放着各各样的古董。它们或直或曲，或妖或憨，或淳朴简单，或华丽炫目，仿佛是众生百态中的一个个人在那里搔首姿，供人观赏。

随着元离的指引，爷爷和炎爹都朝木架看去。

炎爹不看则已，一看就了神，连连赞叹。

忽然，炎爹哈哈大笑。

元离迷惑：“你笑什么？”

炎爹一手捂住肚仍旧笑个不停，一手指着木架的某个位置，说：“你放这么多古董也就算了，吗将一只活乌也摆放在那里呀。”

爷爷朝炎爹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果然有一只乌，两个掌大小，它扭着，似乎要转过去看后面。

元离走到木架前，托起那只乌，伸手在乌的背上敲了敲，壳发“空空”的清脆悦耳声。“这不是活的，是铜制的。我次在墓中看见它的时候吓了一，心想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活了几百年，真是神。我还伸手去捉呢，一捉才知它不是活的。”

炎爹还不相信，伸手去摸了摸壳，这才确认元离说的是真话。

“你看看这工艺，够绝吧！这神态，这珠，都活灵活现的。这可是所有件中我最喜的。你如果喜的话，今天送给你得了，算是赔。”元离将乌伸到炎爹面前。

炎爹伸了手，却又电似的缩了回来。

元离理解他的意思，于是说：“你放心，它已经在我这里放了十多年，如果带了什么不净的东西，现在也早就没了。”

炎爹勉笑笑，还是不敢接。

爷爷发现乌的鼻是两个贯通的小孔，指给元离看，问：“这应该是装什么东西用的吧？”

“我也觉得鼻有儿奇怪，但是我拿到的时候乌里面没有什么东西。这个鼻孔这么小，想必不是装固的吧，如果装，也只能装儿。”元离摸着乌的鼻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