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3)

懂这么多，跟其他人一样吓得四跑。幸好那人家门前有两个大，诈尸从屋里追人追了来，朝最近的一个人扑去，那人急忙躲到后面。诈尸一抱住了，不动了。

诈尸一瞬间的力气很大，手指将抓十血痕，十个指甲都破裂了。四五个壮汉也没能将它从上拽来。后来有人想办法将绳分别住四肢，生生将它扯了来。

细舅爷诈尸的时候，爷爷并不在旁边。但是差不多年纪的舅爷见多识广，知应对办法。可是当时手边没有扫帚、扁担之类的东西，要去侧房去取显然已经来不及。舅爷来不及多想，抓起脚边的猫就朝细舅爷扔去。

接着，猫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只白老鼠不慌不忙地从人们的脚溜走了。

因此，爸爸提及此事的时候，觉得那只老鼠是罪魁祸首，也是不祥之，应该将它找到然后打死。

妈妈不认同。她说诈尸肯定是猫引起的，猫有灵气，它扑向老鼠的时候无意间了类似跪拜的动作，这才导致诈尸的一幕现。而后来它被扔给诈尸完全是乎意料的。前前后后都不关老鼠的事。

我倾向于爸爸的说法。其一是因为白老鼠在地方少见。就算它天生有一净的白，周围的环境也不允许它保持那么净。其二是它面对天敌猫的时候奇地冷静。这不是一般老鼠能够到的。其三是诈尸后失去命的是原本有成竹的猫。它似乎早就料到了结果，才会那么冷静。

发生那件事之后，舅爷的儿孙陆陆续续搬了去。唯有舅爷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留在老屋里。他经常在光好的日里搬一把椅坐在天井旁边，懒洋洋地享受从“回”字中间洒来的光。

由于住的人少了，屋里的青苔渐渐多了起来，天井的青砖上，墙角边，门槛侧面，台阶上，甚至柜与地面接的地方，都披上了一层一般的绿青苔。

在往后的日里，舅爷再没见过那只白老鼠。

但是偶尔在老宅里借宿的亲戚私议论，说晚上睡觉的时候见过它从房梁或者窗台上一掠而过。他们觉得白老鼠是故意让他们看见的，它先吱吱叫，将睡着的人吵醒，然后故意在底溜走。

它好像不喜其他人住这间老宅。

舅爷除外。

它跟舅爷，仿佛同是这间老屋的主人。

他们俩在这里相安无事地共了许多年。它不偷吃舅爷的粮，不咬坏木质家，不到散落老鼠屎。也正是因为如此，舅爷才一直称家里没有老鼠。

一天晚上，舅爷在睡梦中被人吵醒。

舅爷起床去开门，看见好几个同村的人打着手电筒到照。舅爷问怎么回事。

同村的人说，刚才一个穿白褂的人偷东西，被人发现，他们是一路追到这里来的，并问舅爷有没有看到值得怀疑的人。

舅爷说没有。

同村的人说，不可能。那个偷东西的人走到这里就不见了。

舅爷再次说没有见到。

同来的一个人突然喊，大家快看，地上有血迹，肯定是被我刚才用镰刀划破了的血。他肯定没走远。

大家立即将所有的手电筒都照向同一个地方，果然看见几滴鲜艳的血。最后一滴血落在老宅的门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