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3)

“这就是我孙儿董静。”老人介绍。老人朝董静招手，“这是我们家亲戚，平时少见，可是曾经还住在一个村。现在也不知该称呼什么，姑，还是姨？”

“背坡？”老太太茫然。

两位老人正聊着，一个瘦焦黄的男走了过来，他的嘴角有些溃烂，睛里痛苦的神。

老人忙解释，那个坟所在地的地形像的背，所以叫背坡。

首先是妇的脚步声走到了老太太的房间，

透过纱布朝里面看去，能看到一张床以及床上睡着的两个人。

第二天早上，老太太觉得脑袋特别沉，心中已经清醒，但是爬不起来，也睁不开。老太太一惊，心想或许是昨晚见了不净的东西，今早鬼压床了。老太太挣扎了一会儿，见没有用，便脆安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着隔的人说话和走动。她能据说话声分辨哪个脚步声是老人的，哪个脚步声是董静的，哪个脚步声是妇的。

“哦，那就是了。就在那块坟地旁边。”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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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老太太心想，也好，借这个理由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家。这时她突然想起忘记了问那个女的名字。如果董静问起衣服是谁叫带过来的，那怎么办？

循着声音找过去，她来到西北角的卧室前。这间房也是开着门的。

一个人是董静，另一个自然是大着肚的老人的孙媳妇。

她刚跨门，就听见隐隐约约的蛙鸣声。这个季节听到蛙鸣并不稀奇，奇怪的是那蛙鸣声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是就在这屋里。

老人见老太太回来，关切地问找到那个坟没有，并主动留她在这里住一晚。

由于天气炎，即使晚上睡觉了，这里的房间都敞着门，只隔了一层纱布防蚊。自从担货郎去世之后，老太太很少在外面借宿。离开了熟悉的环境，她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偷偷起床，准备去外面溜达一圈再回来。

董静还算懂礼貌，很快就叫了一声“”。

55.

老人说，当初就是见他过分的调，都要上房揭瓦了，全村的人都怕了他，所以给他改了这个名字，希望他安静一儿。

老人说董静已经回来了，待会儿给他就行。

“女的？在背坡那里？”董静的睛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真他妈烦躁。”董静低声骂，脸也立即不好看了。但是他还是接过了腻的衣服。他了嘴角，似乎此时嘴角突然疼痛起来。

老太太心中咯噔一，急忙离开了那里，回到自己的房间。

董静走了之后，老人给老太太安置住的房间。忙这忙那的，很快外面就万家灯火了。

老人见孙儿嘴疼，便叫董静凑过去让他看看。看完之后，老人搓着手说：“越来越严重啦。我都说过了，你用癞蛤蟆试试。找一只三四两重的癞蛤蟆，把脏什么的去掉，洗净后晒，然后剥它的，将贴在你嘴角腐烂的地方，很快就能见效。恶疮什么的，用这个偏方最效了。”

老太太将衣服拿了过来，递给董静，说：“喏，这是别人叫我带给你的。我也不知那个人的名字，忘记问了。”

老太太摆手：“讲究那么多什么，脆叫就行。”

那隐约的蛙鸣声正是从那个大肚里传来的。随着蛙鸣声的低变化，那大肚一起一伏。仿佛那肚就是青蛙嘴边上一鼓一消的发声的泡儿。

末了，老人摆手：“算了，我说多少遍你都不会听。”

56.

老太太笑，这倒是像我们家九坨。不过没事，九坨一结婚就好了。男人都需要给一儿压力才能沉稳来。

老太太：“要不是有人托我带东西给你孙，我摸黑也是要赶回去的。”她告诉老人，坟找到了，话也说得差不多了。

老太太问，好好一个男孙儿，当初怎么就取了“静”字名字呢？女孩才取“静”字嘛，文文静静的。男孩要调一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