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2/3)

他媳妇走近来，回答：“好了。我好久没有觉这么舒服了。”她摸着肚，笑意从嘴角向脸上蔓延开来。

“就是那个乾隆通宝，钱母，能像生一样生钱的钱母。”董静有些激动。

董静指着屋后，他要去茅房看看。

董静脆一坐在了门槛上，掐住大疼痛的地方。

不一会儿，老人领着董静媳妇从后面走了来。见了董静，老人和他媳妇吃了一惊。董静见了老人和媳妇，也吃了一惊。

“看什么？”

老人和董静媳妇没注意到家里有人，突然看见一人坐在门槛上，自然会吃惊。

有人说，在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但是实际上，很多人在某个地方跌倒了就

没有。有的人家也开始觉得门槛太是个麻烦，叫瓦匠将其改低。董静媳妇第一次肚变大以为怀的时候，就曾叫董静请人将门槛改低。可是董静于某心理一直不肯。他家老人则一辈习惯了跨门槛，觉得改低了或许反而不适。于是门槛就这样保存了来。

老人安抚：“有什么话好好说。我看你现在走路都不顺畅，哪儿也去不了。”

而董静吃惊是因为看见他媳妇行走自如，腹平坦。他以为自己看了，连忙使劲儿了，抬再看，媳妇的腹还是平坦的，跟与她结婚之前一样。他想起老太太叫他将铜钱癞蛤蟆嘴里的一幕，禁不住一阵欣喜。他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疼痛，一跃而起，抱住媳妇的肚哈哈大笑。

董静媳妇脸红：“那有什么好看的。”

董静指着茅坑，说：“那有一枚铜钱呢。”

老人也说：“看那个什么。你媳妇现在这样就是证明嘛。”

老人朝他指的方向看去，摇：“怎么可能？谁吃了铜钱还能拉来不成？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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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媳妇迷惑：“什么异常？”

“好臭。”老人将董静拉了来。

老人发觉董静的有些不正常，关切地问：“我看你刚才怎么坐在门槛上？”

“它沉去了。”董静怔怔地看着那个方向说。

回到堂屋，董静问媳妇：“你刚才上茅房，有没有觉到异常？”

董静松开双手，：“是啊。我的好像了儿问题，疼得厉害。”说着，他又使劲儿大疼痛的位。后退两步，坐回到门槛上。

“什么？”他媳妇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咕咚’一声，好像我上的什么东西掉茅坑里了。可是我上没有带什么东西，在袋里摸了摸，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东西会掉，就没太在意。”

董静媳妇也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什么样的？”

“好像有。”

“乾隆通宝？”董静突然自言自语。

老人与他媳妇面面相觑。

“不行。我得去看看。”董静想了想，吃力地站起来。

“比如说……听到不寻常的声音？”董静的手在空气中比画了半天，终于憋这样一句话。

“我要再去那位家里一趟，让她放了那只癞蛤蟆。临走时，我还把凳压在筲箕上面。它不会死了吧？”董静慌。

“你真的好了？肚还疼吗？”董静问。

老人本来不愿来，听孙儿这么一说，跟了来，问：“什么通宝？你说什么话呢？”

“就是那个铜钱。”董静嘴角一阵动。

董静持要去，但是走到地坪里的时候跌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了。

老人兴地告诉董静，昨晚孙媳妇肚疼得厉害，好像有人打一般，但是今早突然肚咕咕嘟嘟地叫，孙媳妇说要上茅房。老人要去拿罐瓶，孙媳妇却说不行，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非得要老人扶着她去茅房。老人扶着她去了茅房之后来，在门等着。等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孙媳妇来。老人有些担心，在门一问，孙媳妇却说还没有完。前前后后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孙媳妇终于来了，脸虽然不好，但表舒服，膨胀的肚已经消失不见了。不待老人询问，孙媳妇主动告诉他，肚里的青蛙都拉在茅坑里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样从产里来的。

他不听劝，挣扎着去了屋后。茅房里的阵阵恶臭比以前厉害多了。他不得不着鼻去，连睛都熏得几乎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