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3/3)

哥和一个弟弟，前者是他母亲在还未跟他父亲结婚之前与别的男人怀上的，只好没要。他的弟弟则在生不久就因病去世了。

每次他母亲这个梦，就会从梦中大叫而醒。

这个小女孩的梦，或许跟母亲的梦有几分类似？董晓峰这样想。

“你不相信吗？还跟我说了话呢。”小女孩见他半天不说话，有些不兴。对于小孩来说，大人是否相信她的话是很重要的事。

“哦？你跟你说什么了？”董晓峰勉打起神问。

“说她变成了猪。”

86.

小女孩的这句话使得董晓峰的神为之一振。

他立即联想到苟杞的梦。苟杞说登科二叔牵着一猪到找她。这个小女孩说她变成了一猪。天底哪有这么巧的事！

“你为什么会变成猪啊？”董晓峰问。

小女孩拧着眉说：“说，爸爸把村里的公猪都阉割了，那些猪就找到，要变成猪给它们老婆。”

“你跟你爸爸说过这个梦吗？”

小女孩。

“那你爸爸怎么说？”董晓峰问。

“爸爸给了我一个耳光，叫我不要说话。”小女孩委屈。外面刮起一阵风，将竹竿上的被到了地上。小女孩连忙起跑到地坪里，将被重新晾在竹竿上。被上粘了一层燥的泥土，乍一看仿佛这个被是从泥土里挖来的一般。小女孩从别的地方取来一个铁衣架在被上拍打。灰尘在光清晰地扬起。

这时候，陈割匠提着他的工回来了。他见地坪里正在拍打被的女儿，生气地骂：“叫你看着儿，不要让它掉来脏了！唉，叫你事岂不是托付黄鼠狼看！”

骂完转就看见了屋里的董晓峰，他惊讶地“哦”了一声，立即换上一副笑脸，跟董晓峰握手：“哪阵风把你刮到这里来了啊！”他笑得不自然，显然对董晓峰的到来有些贼心虚的不安。

陈割匠给他倒上茶，两人照旧寒暄了一番。

董晓峰见客话说得差不多了，便将话锋一转，问：“陈师傅，您以前是不是还有过一个女儿啊？”

陈割匠正要给自己的杯添茶，听他说了这话，将茶壶缩了回去，嘴角扯一丝笑意，反问：“怎么啦？”

“我就不跟你绕圈了。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把以前意外溺死的女儿给登科家二叔了？”董晓峰脸上的笑已经消失。

陈割匠见这架势，知对方已经晓他的底细，便反问：“那又怎么啦？”一边说，他一边假装轻松地重新给自己的杯添茶。可那提着茶壶的手不够稳，微微地颤抖着。一不祥的预降临在他的上。

董晓峰见他装轻松，也放松了一自己，假装轻描淡写地说：“没怎么，以前那个二叔找到我媳妇，着我给他找老婆。这件事你是知的吧？”见陈割匠，董晓峰继续，“最近那个二叔又来闹了，说我们骗了他。”

“啊？”陈割匠惊讶地看着董晓峰，忘记自己的杯已经倒满，茶壶里的还继续往杯里倒。溢来，了一大片。

等到陈割匠反应过来，茶顺着桌沿已经到他的上了。陈割匠慌地放茶壶，将打的捻起，不让的地方贴到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