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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郑妻找来的那件青缎面的衣裙，柔顺的发束起，袅袅烟雾在光里逸散，显得她的背影纤瘦柔弱。

霍银汀歪问他：“麻烦一，你说的朋友是指我吗？”

简而言之，大约是经过一场恶战之后，力损耗严重，在接来的几个时辰里，尹云睡得格外安稳。

师父说过，这是灵探的天职。

“偶尔也会兴趣的。”霍银汀没告诉他，其实这属于自己的个人好，她转过来，丽的脸上平静无澜，“睡得好吗？”

“……你们雀灵还对烟杆兴趣啊？”

尹云垂眸注视着郑岳刚斟的那杯茶，没发现自己其实难以察觉地笑了一笑，他说：“行啊。”

踏上这一行，注定就要背负偏见与言，受不公正的对待，见满鲜血，染满手罪孽，却还要一如既往生死。

临走时他们路过镇家，见镇妻正穿着素服坐在门，她抬起朝两人投来一瞥，神中仍存化不开的重怨恨。

而当他终于起床的时候，就看见霍银汀正坐在敞开的窗边，背对着自己，在一支小巧的烟斗。

人劣如此，不会反省自犯的错误，只将一切后果都归咎于他人，以图心安罢了。

她瞥他一：“我去换衣服，你回屋休息一会儿，等天亮了我们发。”

“别太有心理压力，这些人的死，无非是随意猎杀生灵的代价，你已经得够好了。”

沉默的尹云侧眸看向霍银汀，他薄微勾，似是笑了。

两人在向郑家夫妻告别后，就离开了明镇。

“那就准备准备，该上路了。”……

很难想象，这个女人不久前居然背生双翼震天摄地，他究竟是走了什么运气，竟然能与雀灵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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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意思，以前是有人了解过你了？“

“啊，还可以。”

其实不单是她，这镇中不晓得还有多少人，若有能力杀他们，恐怕早就一哄而上，将他们碎尸万段了。

她微启双，形无声模拟四个字，不得好死。

！”

霍银汀想了想，破天荒觉得他的话也有理，反正两人也经常无法沟通，能发展到现在这程度，就算不错了，难还要你谢我我谢你的煽一番吗？

“客气是咱俩的方式吗？”

“安人可不是你的风格。”

“别说得你很了解我似的。”

“……再怎么说咱俩也算是过命的了，你客气儿。”

“当然，你看看你那衣服，除了灰就是血，还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