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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遇见她，又像他上她。

“我不奢求能有更好的人生。”霍银汀低去，握他的手，她缓声，“我还不知要穿越多久，或许将来穿越到某个地方，任务失败了，就永远留在那里了，也算是个结局。”

“……”

“可我想给你一个圆满的结局，你该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就现在。”

她意识更加攥了裴翊的手，嗓音一时发颤：“为什么始终不肯跟我讲实话？你到底跟系统了什么易？”

与此同时，久违的绿提示框再度现在前。

只可惜每一次重逢，都是分离的序曲。

“裴翊！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让你代替算怎么个理？”

“你是不可能替我完成任务的，系统不会允许。”

霍银汀语声哽咽，她甚至来不及回答他一句，只觉前黑暗袭来，他指尖的温度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寒凉。

话音未落，他蓦然倾上前，用力将她搂怀里，他吻着她的发，眶通红，几落泪。

最后这句话，因绪激动，几乎现了破音。

“银汀，你不属于这里，你应该有更好的人生。”

“系统已经允许了。”

霍银汀险些以为自己现了幻听，但颈间的吊坠不断发，光芒逐渐烈，仿佛在印证裴翊所言属实。

如果这是命，她就坦然认命，也没什么可怕的。

作者有话要说：　　裴翊跟系统了易，代替小霍的位置替她去完成任务，自然也会为她承担一切后果。

不想欺骗她，也不想再欺骗自己，喜就是喜了，他从一开始，就没决定要逃避。

她再次陷了永不醒来的沉梦境。

裴翊沉默。

“银汀。”他在她耳边轻唤，“我会告诉尹云，你去云游四海了，也会保护好他，直到给他师父报仇雪恨。”

上卷？

【系统提示：[皇城惊魂]上卷任务成功。】

“……现在？”心底警兆顿生，霍银汀听了他的弦外之音，又惊又疑，“我怎么回去？这个世界的任务还没有完。”

“还有……回去你的世界，好好过完这辈，从今往后，就当我已经死了。”

她不安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任务怎么可以中途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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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有理。”裴翊低低应了一声，“但这世间有许多事，本就不需要什么理。”

“系统的任务要求，是保护尹云，助其完成心愿。”裴翊沉声解释，“尹云有两个心愿，一是与师哥团聚，二是替师父报仇——前者你已经完成了，后面的事由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