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3/3)
问我，你能保护我吗？我回答不了。
军队来学校招人的时候，我第一批报了名，然后通过了
检。那时候已经死了很多很多人，而我报的是最难并且死亡率最
的歼星机飞行员。
伍前我找到你，你还记得我们的对话吗？我问如果世界不会毁灭，如果我可以活着回来，我可不可以追求你。你说，如果我会是一个踩着五彩祥云的大英雄，就可以。我知
这是电影里的台词，我不知你这算是拒绝了我，还是我依然有机会。总之，我把这句话记
来，当我在歼星机里承受20g加速的时候，当我同时被三架敌机锁定的时候，当我迎着天
星战斗堡垒主炮光束冲上去扔所有质
鱼雷的时候，这是让我
持去的理由。
仗打得很辛苦，但没人想到我们可以持这么
的时间。我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战斗勋章，许多人视我为英雄，但是我依然不知，自己能否够得上你心目中的英雄。直到在最终决战的时侯，我选择去领这个任务。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
到了这样的程度，全军有资格领这个任务的人，不会超过十个。穿越三万光年，到银河系的另一端去毁灭敌人的母星，这是何等的壮举，我知这是没有回程方案的行动，如果成功，地球上的所有人都可以活来，如果失败，我想，会有更英勇的人来继续守护人类。
其实，离开之前，很想得到你的音讯。
如果我成功了，我会是你的大英雄，毫无疑问。人间事，难两全。
我就要去银河的另一端了，我能成为你的追求者了吗？
再见，柳絮。
注：此片段写于《犯罪动机与人格》第三章 “犯罪
人格”第二节至第三节空白
。
柳絮合上书，她发觉自己
泪了。
回到卧室的时候，费志刚正发
轻微的鼾声。柳絮轻轻躺，没有惊动他。
此时，距离柳絮意识到费志刚想杀自己，还有两天。
二、同路人
1
郭慨扎了个
步，光照在他的脸上，看不清楚面庞。他向后撤了半步，步变成弓步，左手提起来挡在面前，右手从腰侧击，架很稳当。这像是格斗拳里的某个招式，也许就是他在柳絮病床前打的那一
拳里的一式，也许现在就是在病房里，是昨日再现。
郭慨停来，转回
看柳絮。还是看不清他的脸，仿佛光从他整个人的
肤里面发
来，令他变成一个炽白的灵魂，或是天使。柳絮知他在微笑，他在对她说话，像是在说，你要不要照着试一试。
左臂抬起来，横在鼻梁前面，
再矮一些，然后右手握拳，贴着肋，向前击。
“柳小
。”
“柳小？”
柳絮突然醒过来，组成幻象的雾气散去，她右手
着病历，直直往前伸，赵医生侧着，如果他没有让开的话，病历就直接递到他鼻上了。
“啊，不好意思。”柳絮把病历放在桌上，在赵医生面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