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5/5)

，“原来是这件事儿，这事儿官倒知呀……”于是扯过张凳来，坐在刘鉴首。

捧灯给两人满上酒，刘鉴把手一摆，个请的姿势，说：“愿闻其详。”

于是禄解释说：“这北京城里有个乞丐，人都叫他‘活财神’……”

刘鉴轻摇折扇，笑一笑问：“乞丐怎么倒是财神？”

禄眉一拧，回答说：“怪就怪在这儿，传说只要揍他一顿，他就随手指，往他指的方向去挖，最多不过十丈，定能挖着金银。于是顺天府为了筹钱修城，就把这乞丐给拘了去……”

他看刘鉴的表，似乎不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于是说得更了：“顺天府叫皂吏们用刑杖打这乞丐，这乞丐倒也真能熬，连打四百多杖，始终喊：‘小人这辈就没见过金银呀！’等打到五百板上，才终于熬不住了，说能指银跟哪儿。顺天府就派人押了他去找，走到鼓楼西边儿，他用手一指，说就在这里。于是掘地七八丈……”

刘鉴笑问：“挖到银了？”

禄一拍大，：“可不是嘛！顺天府当时招呼曹去人监看，官也在其中，就见挖到四五丈左右，泉噗嘟嘟地涌来，再挖一两丈，竟然真的挖了十窖银！”

刘鉴“啪”的一声合拢折扇，眉一挑：“十窖银，那得多少？！”

禄笑着说：“北京城里都传说，这一窖银是四十八万两，十窖就是四百八十万两……”他故意顿了顿，卖个关，可看刘鉴似乎并不表示吃惊，于是纠正说：“这十窖银是官清库的，官最门清，要真有四百八十万两银，这北京城早就全面开工翻建了。实际上每窖或多或少，少的五百两的，多的上千两的，统共是七千七百八十八两整。”

刘鉴轻轻摇：“这七七八八的银也不是小数了，此人天机，恐怕他活不。然后他就重伤死了吗？怎么又说死在校军场哪？”

禄喝酒，笑着回答说：“官甭急呀，还有后话哪。要说这七千多两的银，对小民百姓来说是笔大数目，十辈也吃穿不完，可顺天府和曹还真不把它放在里？当顺天知府陈谔陈大人拍案大怒：‘本官掘银，是要献给圣上，重修北京城，你就给指这么儿来，是糊本官吗？继续再打，非打同样十窖金来不可！’于是就地把这乞丐倒，又打了一百多杖。这乞丐受刑不过，只好举起手来手，又朝着北面指指。大家跟着他了安定门，来到校军场上，他手指地，说：‘这里有十窖金，恰好也是七千七百八十八两。’我们正要围拢人来开挖哪，他却又说：‘开这窖需要钥匙，有兰就有钥匙。’……”

禄讲得眉飞舞，唾沫星溅，刘鉴却皱着眉，若有所思。只听禄继续说：“那地方刚平整了，打算用作大军检阅场，杂草本来就少，众人分开四寻哪，却没一朵兰。陈大人喝令再打，说要把钥匙也给打来，结果打到八百多板上，这乞丐就熬不住，‘嗝’的一声咽了气。隔说是八七四板，这大概是从行刑的皂吏里听来的吧，我却不知这个准数。”

“嗯，”刘鉴，“没有钥匙，怕是掘不金来吧。这乞丐可有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