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4/6)

刺激，这样的刺激会带动条件反，就好像我们敲击膝盖的时候会不受控制地弹一样的理，只要神经和肌活络了，病症也就治好了一大半。

例如在颧骨外侧边缘，有一块用于控制嘴张合的肌，如果以针灸的方式去刺激这块肌的某个位的话，是可以让人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但这个位张开嘴的方式却是嘴角上扬，好像咧嘴大笑的表。照片上的死者却是嘴角垂的，所以在扎第一针的似乎，需要在两腮的位置，斜向扎针颌骨与大牙之间的咬合肌，就能够让嘴角从上扬的状态，变成垂。

为了证实我的推测，我刻意查看了死者的这两位，果然不我所料，这两个地都有一个细细的红斑，乍一看好像是脸上的痣，但其实是已经止血结痂的针孔！

这个发现让我非常兴奋，但我嘴上并没有说来，而是接着观察。果然照这样的逻辑，我在死者的鼻梁两侧、眉骨上方的小凹槽，以及死者颧骨上方外侧的位置，均找到了左右对称的暗红小圆，这些统统都是针孔。在这些地方以不同的浅和角度扎针的话，即便是换成毫无针灸技艺的我来，估计也能到这一。

这时候我才把我的发现告诉了杨洪军，并且我对他说：“这个发现其实是佐证了你先前的推测，人的在死亡后几个小时就会僵，一旦发生僵，就很难再通过这样的手段来行改变。这说明凶手在杀死对方后不久，尸僵之前，就已经手扎针了。这就不难察觉，凶手是一个有一定针灸基础或者熟悉人神经肌的人，他刻意把死者的表成这幅样，我只是猜测，应该是在对看到这张照片的人，也就是你，表达他此刻的愤怒。”

杨洪军听后沉默不语，表凝重。

我接着告诉他：“由于不像上次那样，你们找到了尸，所以摸骨术的施展其实是有很大限制的，我先前已经把我能够观察到的容都说给你知了，倘若需要一步知这个死者的其他信息，我恐怕要实实在在在尸的上摸一才行，就好像那次在你们单位的停尸房里面一样。”

杨洪军摇摇说：“我也知，可这目前看起来就是最困难的一步。我们知此人已死，但却没办法找到尸，各个片区也没有接到发现尸的报警电话，所以也许此刻尸还在凶手的手里，或许已经烧了，或许已经埋了。”

我对杨洪军说：“那其实未必，刚才我第一次看这张照片的时候，我觉得这上边有一奇怪的味，但是一直想不起了曾经在哪里闻到过。最初我还以为是在暗房用药冲洗照片的时候那药的味，后来直到你侄女再次屋来的时候，我才回想起来，这不是什么冲印药，而是一防腐剂，叫福尔林。”

福尔林是用来浸泡尸的一防腐药，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曾经有一次跟着别的院系的同学在标本室里面看到过，闻到过那呛人的味。假如凶手杀了对方拍了照片之后就要毁尸灭迹的话，那何必要用到福尔林？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要保存尸，却又不能让尸随着时间腐坏。

我把我的推测告诉了杨洪军，他兴奋地说：“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调查的方向没错的话，我们是很有可能找到尸的？”我：“可能极大。”

他问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说既然有死者的正面照片，你也掌握了死者的姓名和份信息，加上这照片上还有对方的死亡时间，这三者加在一起，足够起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