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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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门童和保安还有前台的那些服务员，都已经被警察叫到了休息区，一个个脸上充满错愕的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一个女孩还哭了起来，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穿警服，大概她认为我们这些都是抢劫犯，要打劫吧。

杨洪军走到这些人边，问其中一个民警说：“工作人员都来齐了吗？”那位民警说：“还差几个保洁人员和巡楼的服务员，已经通知了，应该等一就到。”杨洪军说：“那好，我们等着。”说罢就一坐在这些工作人员对面的小沙发上，翘着二郎，双手抱着翘起了的那条的膝盖，双目来回在这些工作人员的脸上游走观察着。

我听说在他们警队里有一专门的侦查手段，主要就在于观察嫌疑人的表神态，捕捉一些细微的神。虽然我不知这是那方式，但是我却清楚地看到，这些工作人员被杨洪军那双有着犀利目光的睛看得有些发，好几个都忍不住躲开了他的视线，不敢与他四目相对，但这并不能说明对方心虚，也许是这番阵仗吓坏了她们。

几分钟过后，又来了几名工作人员，这时候领班的工作人员翻着今日上岗表，然后对警察说，这人都到齐了。杨洪军从她手上接过上岗表，脸铁青，他平日里本来就不苟言笑，现在垮着一张脸，看上去更是让这些小姑娘们吓得容失。

只听杨洪军对领班的那个工作人员说：“你们今天当班的这分人，互相都认识吧？”领班，不明白杨洪军这话什么意思，于是补充：“有些因为工作岗位不同，可能不是很熟悉对方，但是人肯定是都认识的。”

杨洪军说：“那好，这位同志，麻烦你带个，合我们的调查。”他顿了顿说：“现在请各位在我们面前站成一排。”

这些工作人员于是就齐刷刷站在了杨洪军跟前，就好像领导要训话一般。

杨洪军指着站在左侧靠的那个工作人员说：“从你开始，你告诉我你左手边的这位同事是什么时候来酒店工作的？然后她的左手侧的人，则来回答你说得对不对，一个挨着一个来。”

杨洪军这招可算是够狠，想必以前对付那团伙犯罪，他也常常用这招吧，一来是当面对质，不留给对方过多的考虑时间，二来是如果前后说法不一致，就很容易找漏来，三来，还不让对方有串供的任何机会。

只听第一个小姑娘说：“我右边这个叫王芳芳，是去年半年的时候来的。”王芳芳左手面的那个姑娘说：“是这样的没错。”接着该王芳芳说，以此类推，每个人只说两句话，一句对方是什么时候职，一句对或不对。

就这样，这别开生面的“审讯”持续了十几分钟，其中当然有职时间比较晚，而不了解边这个同事况的，杨洪军也只是暗暗记来，没有表态。

其中有一个小女孩，看上去镇定的，他的到职日期，引起了杨洪军的注意，同时也让我心生怀疑。因为她来这个酒店工作的时间，也正是不久之前，那对小侣遇害的那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