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6/6)

方的实力，但这一回，我不太乐观。

我们都没再继续说话了，因为我说在多天才估计也听不懂，于是只能默不作声地继续等待。当天夜里12多，天才再度接到赵老的电话。也是辛苦这位老人家了，一把岁数的人，居然为了我们的事熬夜到了现在。

不过赵老给了我们一个让人沮丧的消息：巷里没有那台尾数为107的租车，巷是笔直通畅的，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藏的这台车而不被人发现。而且经过警方的地毯式排查，这条巷里住着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没有发现任何杨洪军和凶手的踪迹。

倘若说我起初的两个卦象都是错误的，那么赵老他们绝不可能给查到这台租车现的位置，既然查到了就说明我的推测是准确的。可是那台车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消失了，无论是科学还是玄学，都是毫无理由的。

想到这里，我一把抓起桌上的电话对赵老说：“赵老，您辛苦了，能不能麻烦你跟你们局里的同志们说一声，我和天才这会儿就立刻赶过去，路途上的时间请他们帮我们把所有的监控资料准备一。”赵老说好啊，这个没有问题，不过你来看又能看什么呢？我对赵老说：“您只帮我准备就行，还有就是，我跟天才是民间调查机构的人，如果你们局里问起来的话，您帮我糊过去吧。”

赵老说他会立刻安排，于是挂上电话之后，我跟天才就门，打了个车直奔警察局而去。

路上我给母亲发信息说我太晚回不去了，而事实上这个时候母亲早已经睡了，也不知我这先斩后奏的行为会不会给我招来一顿臭骂。天才问我说：“我说凯爷，起初不是您决反对咱们到警察局去吗？说是会暴目标，怎么这会儿又去了？”我说那是因为现在凶手盯住的人是杨洪军而不是咱们，咱们此刻去，反而安全。只是不知赵老能有多大的面，说咱俩是民间调查机构的，局里能有多少人信。

天才说：“我老到是无所谓，在认识您之前，警察局已经来来回回好多次了，我在那之前本就是杨洪军的线人，局里的人都算脸熟，但杨洪军也从不跟人说我的份到底是什么。”我说我也去了好多次了，每次去都是摸尸，总之咱就别想这么多了，这会儿还谈论什么暴不暴，如果杨洪军真的不幸壮烈了，你当咱俩还能逃得掉不成。

说话间就到了公安局，赵老安排的人早已经在门等着我们了，那人我见过，只是没打过罢了。他很是，一副跟我们废话少说的觉，直接就把我们带到了监控室里。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警察局的监控室，这位警官告诉我，这里几乎可以调取所有公共设备的监控录像，不过会自动覆盖，时间比那些企业银行稍微久一些，能达到差不多一个月才会自动覆盖。我说好，麻烦你把那台107尾号的车巷之前的录像调取给我看看。

由于之前从天才手机里看到的是监控画面的截图，并不是动态影像，我所能够得到的信息比较片面。而此刻画面动起来，看起来就更加立了。我先是反复观看了好几次107巷后然后差不多时间其他车从巷里钻来的画面，反反复复地播放，渐渐地我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