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7/7)

是不少啊，你刚刚说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实话？如果我问你这些秘密的事，你会说吗？”

瘦小男人：“当然算话，不过这些秘密是什么，我们办事的人也都不会知，我们只需要知对方是谁，什么时候动手，以及有多少酬劳。其他的细节，我们既不会问，问了别人也不可能说，这是为了保证如果失手被抓，消息也不会走漏，往上是查不到人的。”

他顿了顿说：“毕竟你们这些正义之士，总是把自己放在一个德的制上，觉得他人的一切都是谋，都是错误的，这对于一些不同意见的人来说就叫压迫，你难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大致上算是明白了。“莲堂”近期屡屡作案，在他看来，是一反抗的行为。这样的行为未必是需要达到一个什么确切的结果，而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就是要反抗。如此一来，莲堂的存在就是跟社会正义存在于对立面的，换句话讲，我们认为对的，对方未必会赞同，我们认为错的，对方就一定会变本加厉而为之。

这件事的起因仍旧是去年“世界末日”那天，杨洪军突然造访的那个案件，在抓住人之后的盘问中，凶手也承认了和死者之间并无私人恩怨，只是一个受雇于人的行为，和一般的买凶杀人不同的是，他自己本是在这个团当中，而非独立的杀手。

前这个瘦小男人也是如此，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够猜测这个组织的一个大致结构，首先他们对于不同立场的人置方式是非常直接而简单的，就是让他永远闭嘴，永远消失。瘦小男人的述中告诉我们，他们杀人是有报酬的，所以这个组织本绝对是财力雄厚。其次他们上层之间不会直接联系，也就是说瘦小男人受雇来这件事的时候，雇他的人并不是到某个人，而是这个组织的一些有决策权的人，他也并不知此人是谁，就好像是一个永不面的大boss，以金钱和宗教洗脑式的方式，把那些曾经遭受过所谓的“压迫”，而导致对警方对社会正义产生了烈仇恨的人聚集到一起，加以煽动后，成为自己行凶的工。

于是我再次看向这个瘦小男人，他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的悔意，回想起先前几起关于莲堂的案，凶手几乎都会坦然面对自己的罪行，他们没有认为自己的法是对的，但却也从不觉得自己在伤天害理。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这个莲堂在杨洪军的定义当中，是一个以宗教方式控制他人行极端行为的组织，可见当一个人自认为有了信仰，却是一个扭曲信仰的时候，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把嘴凑到了杨洪军耳边，一只手捂着嘴，轻声对他说：“问问他一开始是怎么接到这个雇佣的。”杨洪军，然后问：“从最开始的时候，是什么人以什么样的方式让你们来杀我的？你把过程说一遍。”瘦小男人说：“我们这些办事的人，互相之间很多都并不认识，我们日常里还是像一般人一样生活，组织有任务代通常都是指明了让谁去，例如这次，就名让我和老杜来这件事。我们分别在此前就收到过委托邮件，上面有一个联系电话，我们会电话联系，对方的要求会在电话里说明，从那以后，这个号码就会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