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7)

我大概能知他暴怒的原因，无非就是觉得被我耍了而已。想到这里我故意笑呵呵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审你，我只是在这里看着你而已。我是知人，又是受害人，我凭什么不能在这儿，我警告你，你耽误警察的时间越久，你的罪责就越重，你最好还是如实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个叫“老杜”的罪犯刚被警察把罩在上的衣服给撂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朝着我们三人望来。他跟先前那个瘦小男人的区别在于，瘦小男人第一盯着看的人是杨洪军，而老杜却把目光停留在了我的上。并且他没有那不可一世又古怪的笑容，而是满脸愤怒，脸憋得通红，好像随时都会挣脱手铐，扑过来直接把我生吞了一般。

我心里明知他是不可能伤害到我的，可即便是这样，我看到他的这个表的时候，还是心里到一阵害怕。不自禁地把目光从他上挪开，看向了别。

我觉得有丢人，于是咳了两声，重新坐。杨洪军依旧一副冷看着老杜，几秒钟之后，他对老杜说：“这里是警察局的审讯室，你给我规矩！”他的声音中气十足，且带着一不可违抗的威严，而那老杜好像不吃这一，虽然重新坐在了凳上，但嘴里仍旧用方言骂骂咧咧，绪依然非常激动。

“臭小！你他妈看着我！！”老杜怒吼。他嘴里的“臭小”，显然就是我。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吼，我不由自主又把目光聚拢在了他那青暴起涨得通红的脸，这一回想要再躲闪开，却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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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你依然有请律师的权利。如果你没有办法请律师的话，可以向政府申请，会给你指派一名社会律师。”

瘦小男人说：“律师是一定要有的，但是我也知可能没用。你们警察一贯办案都是如此，你们想要定一个人的罪，总是有办法到的。”

杨洪军没再回答，而是开门让看押警察来，带走了瘦小男人，门关上之后，审讯室里就剩了我们三个人。记录员小吴如释重负，脸上的表非常复杂，看得她光是听完这些，就已经觉得很害怕了。杨洪军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小吴啊，你先回办公室休息一，刚才的记录备份一份打印来，放到我的办公室去。我们休息半个小时，然后接着审另外一个罪犯。”小吴听后立刻并合上了电脑，然后匆匆离开了审讯室，仿佛一秒钟都不愿意在这里多待去。

接来的时间，我把我对刚才听到的一切和我发现的有可能的况都告诉了杨洪军，例如这个瘦小男人并不知我就是当天被抓住殴打的那个人，还有就是他认为那份材料还在你自己的手里。

老杜怒不可遏地大骂：“小王八，你不是说你不是警察吗！那你在这里什么！”我故作镇定地说：“你嘴里给我放净啊，我本来也不是警察，我又没有骗你，是你自己不信而已。”老杜大骂：“你不是警察你在这里什么！老只给警察审！不给你这小王八审！”

“我代个！老要杀了你！”老杜绪激动，挣扎着想要从凳上站起来。他力壮，站起来的时候，手脚上的铐和桌椅发生碰撞，在狭窄的空间里，发那响亮而清脆的撞击声。很明显他是没机会离开椅的，因为那椅是直接焊在地面上的。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被吓得站起来，朝后退了两步，同样被吓得站起来的，还有记录员小吴。

杨洪军伸手搓着说：“没错，这两个罪犯很明显瘦小的这个智商更，而另一个更加勇武，等一审讯他的时候，可以想想办法，寻找突破。”

半个小时后，另外那个罪犯被押了来，他因为上中枪，是被人放在椅上推来的，上的枪伤已经经过了医疗理，他的上看上去没有其他伤，想来神不会现异常，符合审讯的条件。

见状如此，杨洪军凑到耳边对我说：“凯，要不然这样，你先去外面等我。这人认识你，审讯起来可能个

我和杨洪军都没有走，杨洪军转问我：“刚才的容你都听见了吧，现在对于先前我们的疑惑，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我说没有了，审讯本来就是你们警察的事，我只是跟着见识罢了。

杨洪军说他也察觉到了，但是此人虽然表面上说知无不言，但很多细节还是表达得非常糊。杨洪军调说：“现在我们要查到联络这两人的邮件，还有给他们俩转账的账，如果有这些信息的话，那么反查这个莲堂，也不是没有机会。”我两手一摊说：“可对方不会说的，你没察觉到，刚刚他提到这个账的时候，刻意告诉我们他也不知对方是谁吗？其实我们压都没问过他这件事，他这么急于澄清，反而显得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