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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酒店，副导演就急匆匆地跑过来，满大汗。

“他没说什么。”魏来松开刹车，把目光重新放回到车前挡风玻璃上，“是有人听到消息，告诉我的。李顺你知么？就那拍个文艺片都能破票房纪录的大导……”

魏来回过味儿来，倒一气：“嘶，你可真是……”想着想着，不由摇笑了，“哎，也是。你这戏，真的，肯定能红。我也该像你一样自信……”

魏来：“他也看中了段笙林。一贺岁片，让段笙林去演个龙。”

魏来：“……”

两人在路上又聊了些拍戏的事，一路开开停停，总算在午饭前回到了市里。

魏来一愣，火气又上来了：“是啊！要不怎么说段笙林王八呢！你哪怕提前一个月说也好啊！现在整个剧组都到沅市集合了，这么多人就等着开机呢！耽搁了前面这些主角戏，后面角的档期也要来不及了！”

魏来睛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发。他笑着说，“说真的，段笙林也是够狠。就一小龙，他稀罕得跟什么似的。片酬我估摸着也不会比咱们。结果人家大导一开，这傻.就颠颠地丢违约金跟着大导跑了。哎……”

魏来睁大睛，错愕不已。他转过望向好友，发现好友正对着后视镜打量自己的脸，仿佛在确认这张脸还能不能看。

魏来瞠目结。半晌，叹：“行吧。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正好这戏也是你的书改编的，你自己参演，会有不一样的验吧。”

魏来回过，沉地：“分.术你会不会？”

江陵问：“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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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江陵淡淡，“男2号，我来演。”

魏来：“……据我所知，你好像不会演戏？”

江陵：“？”

江陵笑笑。

江陵没有安他，而是忽然：“快开机了，这会儿来不及重新找人了吧？”

江陵：“？？”

江陵：“没事，我可以学。”

魏来语气里带着一儿罕见的落寞。江陵忽然皱起眉来：“……他对你说了什么吗？”

魏来拍拍他的肩膀，沉痛：“男1号吃完饭闲着没事儿，门溜达被车撞了。在抢救呢。现在两个男主角的位置都空来了。分.术你会嘛？不会就赶去学吧！”

江陵侧过来，静静地注视着好友。

“坏了坏了！”

副导演不认识江陵，睛里只看得到魏来。他冲到魏来面前，扒着魏来耳朵小声说了句什么。魏来脸当场就变了。

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