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3/3)

来。

因为他病倒了。

毕竟是六十岁的老骨, 要跟苏疑碎和覃质这年轻力壮的比，哪里比得过。

蒋称这几日一直被成柔留在公主府，虽说没有同过榻, 但好歹也叫他住了隔院，日日在跟前伺候。

只有这一日，父亲生病, 他不得不回去。

蒋称前脚刚离开公主府，成柔后脚便喊人备了车, 。

居正殿里，她闲适地靠在椅垫上, 熏着炉：“皇帝这回该满意了？”

“满意了。”皇帝笑着坐到她边，“多亏拖住了蒋称，这才能让蒋峥嵘累垮。”

成柔却是没有多兴，谨慎：“你想要夺兵权我不反对，我的确不喜蒋家，只是你自己需得保证, 你选的人切实可靠。”

“放心，那苏疑碎和覃质，只要不跟顾言观，就都是能实打实握在手里的人。而顾言观半月前便已回朝，朕只会让他文官，不会再让他碰兵权，先前他父母的事，皇叔的命也算是抵了罪，他对朝廷也不当还有怨言，就算有，如今放在自己底，总归安心些。”陶宣端的是十足的信心，吃起栗糕来满嘴都是笑意。

成柔看着他，忽而问：“你这几日未曾过吧？”

咀嚼栗糕的嘴突然停住，陶宣愣过之后，笑了笑，“说的什么话，母后现在看的这么严，朕有没有过，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那便好。”成柔打量着他，似在怀疑他这话有多少的可信度，“你少跟他来往，我就能安心些。”

“是否也觉得，江韶华这个人，其实在哪里见过？”陶宣意味，期盼地看着成柔，希望能从她嘴中得个准确答案。

成柔淡定地为他斟一杯茶，神态自若：“没有见过。”

“是吗？”陶宣失落地收回目光，“我还以为跟我会有一样的想法，要不改日再去问问，让她帮忙看看人？”

“你认他是谁，然后又要什么呢？怎么和你都认识的人，我竟会不认识？”成柔语气不急不躁，缓缓地问。

陶宣怔住，迟钝：“也不什么，只不过就想知他是否是位故人。”

成柔抬，神淡漠地看着他，“你已经害的母后抓了他一次，若是再与他亲近，只怕还要祸害他第二次，第三次，他如若真是你的故人，你不该心疼他才是？”

陶宣却：“故人也分好与坏。”

“哦？”成柔变不惊，一字一顿地问，“既然皇帝觉得他是恶人，又为何要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