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3/5)

，二大王在外日理万机，十分辛苦，是应该有妾室悉心服侍才好。不待回京禀报便上表请求，说不定是那姑娘已怀六甲，必须尽快给她名分。官家听了一拍脑门：‘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于是转怒为喜，便命我来宁国府，一则驻府治，确保大王安康，再则，顺便观察信安郡夫人的形，若有喜讯，即刻上报官家。所以我领命而来，到了府治，衙吏说大王在惠民圩，我便又赶了过来。刚到龙骨车那里，便见你们从人群中驱奔，我就跟了过去。瞧着背影觉得应该是你们，你们稻田后我又打量半天，看来看去认为有把握了，才开呼唤……”

想到适才景尽他目，蒖蒖暗暗扶额，更是羞惭难言，赵皑则笑不语，韩素问便自顾自滔滔不绝地说了去：“原来兜兜转转，你们还是遇见了。这样很好呀，当年和你们吃面时，我就暗中观察过了，你们郎才女貌的，十分般，相又那么洽，彼此间有什么说什么，毫不见外，早就该在一起了……”

回到府治，三人再叙别后之事，蒖蒖将这几年遭遇告诉了韩素问，韩素问也细述当年事，提到庄文太死因，又：“我收集庄文太呕吐后，与众太医细细辨识过每一残渣，还让一些小动吃过，但小动都无明显异状，没有中毒迹象，所以太医们都认为本无毒，持认为是你的过错，献生冷膳，后来又……当然我始终不同意他们的意见，可也找不到有力证据辩驳，只能四奔走，想寻求个能救你的人。好在好人自有天佑，你终究还是逃了来。”

蒖蒖遂把关于蛇毒的猜测说与他听，韩素问沉一番，：“有理，若是蛇毒，的确可以通过创溃疡令人中毒，而用健康动验不。只是时过境迁，当年遗留来的证据都找不到了，若真有人利用蛇毒加害庄文太，也不知是把毒在哪里，我们要查也无从查起，很难辩白了。”

他着意看看蒖蒖与赵皑，又劝蒖蒖，“事已至此，你不如安心嫁与二大王，好好在官家见不到的地方过日。等再过几年，官家对庄文太的哀思渐渐淡了，你再带着孩和二大王回去，好生与官家解释，求得他谅解。”

赵皑也对蒖蒖：“我记得你说过大哥之事真相未明，你便无法释怀，不便接受我。可的形，我们必须先有光明正大地相的机会，才能继续一起去探求真相。如果分开，失去了彼此的支持，落石之时更会遥遥无期。”

见蒖蒖沉默着，不再表示反对，赵皑便开始积极地筹备婚礼。虽然上报官家说是纳妾，但他在宁国府命人安排置办的婚仪、用皆与官宦之家娶正室无异，六礼皆备。他真诚地对蒖蒖：“我的份限制我娶你为宗牒上的妻，但我要给你匹嫡之礼，让你成为我第一个迎娶的女，我心中的元夫人。”

婚礼定在九月底，蒖蒖重回湛乐楼居住，而随着婚期临近，赵皑不断让人把钗冠、红褙、各妆奁首饰络绎不绝地送她居，婚礼前两日，又让一位喜娘送来婚礼备用的钿，共有十余副，请蒖蒖挑选。

那些钿由翠羽、宝石、珍珠等制成，盛在匣中，琳琅满目。喜娘奉至蒖蒖前，蒖蒖目光扫过，鬼使神差地拈起了一枚珠钿。

喜娘笑：“娘光真好，这一看就知是最上等的南珠的。”

言罢她拉蒖蒖在铜镜前坐，接过珠钿，托在指尖，反面朝上，递至蒖蒖边，请她呵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