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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嗤笑：施古，官网都挂来了，你还来问我是不是真的，不是多此一举吗?怎么，没有帝都大学的牌，我就贬值了?

她低看了来电显示，神一滞，然后起对正在晚饭的梁秋雅说了声：我去接个电话。

凌嗯了声，走房门，了一楼，在一棵柳树的黑影中停了来。

喂?

凌，我看到帝都大学的官网了，说你被开除了，是真的吗?

但在凌里，只有漆黑。

凌眉一皱，你什么意思?

那你还给我打电话嘛?凌没好气地。

雨停了。

这两天她曾经试着给其他的恩客打电话发短信，但他们都没有理睬，有的甚至还把她拉黑了。

她的心里仿佛揣了一个火把，要将施古燃烧成灰!

梁秋雅应了声，想了想又加了句：别跑远，这里晚上不太安全。

死...都去死...你们这些该死的混，都去死!!凌的指甲狠狠地戳在的树上，诅咒着，痛骂着。

咳咳。施古轻咳了两声，开始循循善诱，凌，你想想，你是能过苦日的人么?没有大学文凭，你将来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够你开销的吗?所以，我替你重新谋了一条生路，有钱人咱现在靠不上，但普通人可不那些，他们只要是个女人就行。别看这些人给不起大钱，但聚少成多呀，一次两百，一晚上有个七八上十次的不也就够了么，反正往那儿一躺，两一伸，也不累，你说是不是?

夏天的夜晚，有萤火虫，那微微的光亮，似乎在指引人们找到正确的路。

凌咬牙不语。

凌的手机也响了。

她漫无目的走着，脑里糟糟的，一会儿是钞票哗哗的声音，一会儿是施古的笑，一会儿是杨梅倨傲的嘲讽，像是无数只苍蝇，嗡嗡嗡地在耳边回响。

是你妈的!凌差气爆了，破大骂，你当本姑娘是什么?么?!

施古嘿嘿笑：别这样说嘛，上不好混，你可以混面啊。

见凌态度激烈，施古也没了耐心，嗤笑：不然呢?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披着女大学生的就不是来卖的了?我告诉你凌，你就是个!为了钱就可以随便的!别特么在这跟老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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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自己说的，她贬值了。

这个嘛，还真不好说。施古砸吧砸吧嘴，，你跟于建楠的那事儿闹得太大，估计全帝都的人都知了，你现在怕是不好混啊。

凌啪一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