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节(2/3)

张天然看了看四周的人，老严说的没错，当年跟他一起在古里对抗日本避同断的那些兄弟，现在只剩了老严一个人。

张天然对老严说：“崇光，都结束了。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孙鼎回了老家，没几年就病死，可是他的儿，也受到了牵连。”老严说，“他的儿黑五类的后代，可是他儿心好，如果心不好，可能会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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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然的命数到了，作为一个正常人，他已经活到了一个难以思议的年龄。现在就算是徐云风等人不对付他，他也活不了几天。

对着张天然说：“其他的人我就不说了。”当年跟你一起站在这里，与日本人同断，一起跟着你生死，为你首是瞻的那些兄弟，他们全因为你的目的，相互龃龉，兄弟相残，或者是受人排挤，郁郁而终。”

“我们这些人，因为跟你一起在古里参加过冥战，而你又始终不肯与古首妥协。他们的场都不太好。”老严说，“孙鼎死得早，他的儿受了连累……”

“孙鼎怎么死的？”老严平静的说，“会神仙索的人，怎么就这么容易死了，可惜了神仙索绝技，看来是失传了。”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徐云风说，“如果连边的朋友和亲人都保护不了，把一切都明白了，又有什么意思。我目光短浅，没办法的。我舍不得牺牲我的朋友。”

“还有这些事。”张天然说，“我一直以为孙家人被古赤萧安排妥当了。”

“这话怎么讲？”张天然问。

张天然黯然，“孙家毕竟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算太窝。”

老严的睛不敢睁开。

张天然的本来乌黑的发，瞬间全白了。脸上的肤如同抹布一样成一团。胡须只剩了稀疏的几，也是惨白的颜。他的材也变得矮小、佝偻。

“原来是这样。”张天然叹气，“古赤萧的确是个

“天所有的会门首领，都被请到了北京。”老严说，“你改变梵天，又有什么用，那些人如果都没了，你的改变只能导致一个后果，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中国术士，一个都没有。”

张天然说：“我如果不被你暗算，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老严把睛睁开了。

“这些都是我的。”老严说，“当然古首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

“有，可惜被人当疯和灾星。”老严说，“在五七年就屯粮，说饥荒要来了，被人批斗。饥荒真的来了，他囤积的粮成了他的罪证。他老婆饿死了，后来他看到库要溃坝，也提前告诉村民，村民不相信。批斗他的那晚，库溃坝了，他淹死在洪里。是我冒着被打成反革命同伙的危险，找到了孙鼎的孙。”

老严说：“这么多年来，死了多少人？”

“孙鼎有儿？”张天然问了一声。

张天然和徐云风对看了很久，“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为了你边的人，宁愿选择闭上你的睛，不去看真正存在的东西。”

“你错了。”老严说，“当时如果我不这么，况会更糟。”

“我没算过，”张天然说，“我哪里记得起这么多。”

张天然与徐云风的对话结束了，慢慢的走船，走到了老严面前。对着老严说：“我又败了。”

“黄家兄弟在七泉自相残杀，你是知的。”老严说，“钟家没人了，黄家去报仇，黄家和钟家斗了几十年，那里还有什么手。魏家赶尸的手艺只能传给何家了，辰州寨姓魏的也没了。苗家一代不如一代，还跟魏家耗。这些家族，都败在了你的手上。是我，在暗中看着他们一走向了消亡，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而这一切，都是你不肯妥协。”

老的咳嗽声，萦绕在所有人的耳边。老严把睛闭上，两手狠狠抓着椅上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