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6/10)

了两条人命。上河河两大帮会的舵主还要派兵遣将，那几位漕帮的老可坐不住了，再这么斗比去，还得死伤多少人？几个老爷颤颤巍巍站起来，想让双方就此罢休。其中有人说：“上河河本是一家，依我们老几位看，今天应该到此为止了。”两河帮众却不答应，到此为止？人岂不是白死了？铜船往谁那儿走？又有漕帮元老来说：“不如这样，去年铜船是由河帮走的，今年就从上河帮走，往后一年换一边如何？”

上河帮的舵主说：“胜败未见分晓，凭什么让我们吃这个亏？再者说了，如果可以一年换一次河，我们这么些人吃饱了撑的拼个你死我活？您倚老卖老的还真拿自己当儿蒜了，实话告诉你，不斗个起落，今天这件事儿完不了！”

上河帮舵主在这边不依不饶，河帮的舵主也不肯罢休，心想：“去年就是我们输了，铜船一过损失一天的项事小，我们丢多大人、现多大？一整年都让对方压着半，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年斗铜船，正想一雪前耻、吐气扬眉，你们几个老家伙上嘴一碰嘴，说不斗就不斗了？天底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当时怒骂一声：“老梆！让你们来就是当个摆设，还以为我真怕你们呢？甭说你们几个老不死的，皇上他二大爷来了我也不给面！”气得几个漕帮老胡瞪，好悬没背过气去。

台上这么一，各大锅伙的一众混混儿也已闹上了，他们可不什么规矩不规矩，就是憋着打架来的。天津城这六大锅伙也是积怨多年，谁看谁也不顺，说是来给两河帮会助阵，可都没安好心，暗藏镐把、斧、攮，恨不得越越好，只等大打手，打了名谁都怕你，再去讹钱就方便了。

锅伙的首领称为寨主，就听其中一位寨主叫：“哪那么多说？抄家伙打吧！”说话从凳上一跃而起，“咔嚓”一踹折了凳，拎在手上横着能抡、竖着能，摆开了架势，这就可以打人。柴就差一把火，行舟单缺这阵风。一帮人都看着呢，就等个机会，有这位一带，那还好得了吗？其余几位寨主也坐不住了，论打架谁都不糊，的就是这个买卖，吃的就是这碗饭，一个个胳膊挽袖、脱小褂亮文，两拨人齐往上冲，看就是一场大。

一众警察纷纷拽了警，只等官一声令，就上去平。周围的老百姓也慌了，天津卫的混混儿打架不要命，群殴械斗打起来刀枪无，招呼上谁是谁，这个闹纵然好看，可没人敢瞧，真挨上一可没地方说理去，看个闹丢了命，那该有多冤？一时间哭爹叫娘，争相奔逃，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更后悔不老实在家里待着，非得来凑闹。看局面不可收拾，不知得死伤多少人，正当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人群之中有人拿腔作调地喊了一声：“各位，且慢动手，全瞧我了！”

众人循声一看来的是这位爷，心说：“得嘞，今天这场架是打不起来了！”

6.

上两河的帮会在三岔河争铜船，斗了一个不分上、旗鼓相当，六大锅伙的混混儿趁机闹事，想要打群架，台上台成一团，局面已经失控了，看就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冲突，忽然有人喊了一声：“瞧我的面，谁也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