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4)

欧若请示队：“两名嫌犯已经被分别关押，龙队，你准备先审哪一个？”

琪琪吐一烟圈，看了一照片说：“有熟，但不大记得了。”

走拘留所的时候，龙毅对欧若和方可奇说：“立即拘捕周黎和林迪森！”

这个女人三十七八岁年纪，卷发，穿着“黄甲”，虽然显得有消瘦，但神状态看上去还不错。

“她问我把她的孩卖到哪里去了。”

“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名叫琪琪的女人，她从事犯罪活动的时候，用的是化名张芳。琪琪现在已经落网，被关在拘留所，这个案的侦办工作已经基本结束，现在只等法院的审判结果。她贩卖婴儿近百名，节特别严重，估计死刑是跑不了的了。”

“买主是谁？住在哪里？”

“她打电话给你什么？”

龙毅“哦”了一声，沉片刻，又问：“这个贩婴集团的主犯抓到了没有？”

地方，让她们生孩，再拿去价卖。这个案牵扯数名在医院工作的医生，其中就包括城区人民医院的苏昌萍医生。

龙毅隔着一张桌在她对面坐，说：“我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现在在调查一件命案。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据实回答。”

“后来呢？”

第十三章 谁的孩

龙毅立即赶到拘留所，在会见室见到了这个名叫琪琪的女人贩。

龙毅掏一支烟，燃后递给她，然后拿手机，打开一张周黎的照片，问她：“你认识这个人吗？她是不是也在你们那里生过孩？”

夕西，落日的余晖把公安局的大院照得一片血红。

林迪森张张嘴，似乎想对周黎说一句什么，方可奇在他肩上重重地推了一：“别磨蹭，快走！”

龙毅说：“你再认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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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黎和林迪森被人分别从两辆警车上推来，一抬，看见着手铐的对方，都愣了一。

琪琪垂目光，认真瞧了一，忽然说：“哦，原来是她，我记起来了，这个女人好像姓周，确实在我那里生过一个男孩。不过我之所以记得她，并不是因为她把孩卖给我，而是因为她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曾给我打过电话。我一直纳闷儿，她是怎么知我的电话号码的，现在想想，好像我以前在医院见到她时，曾把我的手机号告诉她，她当时存在手机里了，难怪她能打电话给我。”

“后来她说，现在她非常想要回自己的孩，只要我能帮她把孩找回来，她愿意100万。我有动心，就联系了买走她孩的那个家，但人家死活不肯再把孩还给我，给多少钱都不行。我把这个结果告诉了这个姓周的女人，她上说：‘你告诉我，孩卖到哪里去了，我自己去找他们。’我说：‘你找人家也没有用。虽然孩是你生的，但既然你收了钱，把孩卖掉了，你也是人贩，被警察抓住，同样要坐牢。而且，我如果把买家地址告诉你，也会破坏咱们这一行的行规。’她还不死心，央求我：‘我给你账上打10万元，买你这条信息行吧？’我一想，能赚10万块钱也不错，就同意了。收到钱后，我就把孩买主的信息告诉她了。”

龙毅悠悠地吐了一烟圈，把手里的烟用力摁在烟灰缸里，说：“把他们两个都带到审讯室吧，两个一起审，省时省力。”

欧若怔了一，说：

周黎和林迪森被两队刑警分别带公安局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那你怎么说？”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这个是行规。”

琪琪苦笑一声说：“我自己犯的罪我自己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问什么我答什么就是了。不过，在你开始提问题之前，能不能给我一支烟？”

龙毅提要见一见苏昌萍，老袁叹了一气，说：“她已经死了，半个月前，她在拘留所用床单上吊自杀了。”

“买主叫于成全，住在南州市富民路富临苑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