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3/4)

散发蒜臭味，怀疑两人是中毒亡，于是打电话向市局报告。

芮雪从死者呕吐的饭菜中检测了砒霜成分，由此推测毒药应该是混合在当晚的饭菜中被两名死者吃的。

从现场况来看，两人吃过晚饭并没有立即现中毒症状，直到收拾完饭桌，洗净碗筷，上床睡觉之际才觉到不适，两人在床上呕吐过后，挣扎着痛苦地爬床，从两人把手伸向房门的姿势来看，有可能是想开门求救，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两人的手还没有碰到房门，就已经毒发亡，死在冰冷的地上。

龙毅问：“能检测砒霜到底是在哪一饭菜里的吗？”

“现在还没有办法搞清楚这个问题，”芮雪摇说，“从呕吐的成分判断，两人晚餐大约吃了三至四菜式，有可能每一菜里都有毒，也有可能只单单某菜里有毒，或者饭中有毒。况现在还无法判断，必须要行一步的检测才行。”

龙毅想了一，对欧若说：“你到屋里找一，看能否找到剩的砒霜，或者用来盛装砒霜的包装材料。”

欧若明白他的意思，问：“龙队，你怀疑他们俩是自杀？”

龙毅说：“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女儿十年前惨死，唯一能依靠的儿最近又因杀人狱，很可能要判死刑。老两在儿被抓走后苦苦支撑半年，已经觉到心力瘁，再也无法把生活继续去，于是一起服毒自杀。这可能并不能被排除。”

欧若，带人在屋里仔细搜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用过后剩的砒霜，也没有发现任何疑似砒霜包装材料的品。

龙毅把报案人曹旺带到一边，问：“你跟宋琅是亲戚，与他们应该很熟吧？”

曹旺说：“是很熟的。”

龙毅问：“你觉得他们有自杀的可能吗？”

曹旺仰起想了一，说：“这个嘛……如果是在以前，是有可能的，但是现在肯定不会了。”

“这话怎么讲？”

曹旺说：“宋宝弟被抓走的那一阵，他们两整天以泪洗面，伤心绝，觉到没有了儿，活去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有过寻短见的念，但都被我们几个亲戚劝住了。最近听律师说，宋宝弟因为认罪态度好，可能会被判无期徒刑，如果在狱中表现好，坐十几二十年牢就会被放来。他们两顿时觉得生活有了希望，还合计着要养好，再活二十年，等儿从狱中来。你说这况，他们怎么会服毒自杀呢？警察同志，我看肯定是有人在他们的饭菜里毒，是有人毒死了他们。”

龙毅“哦”了一声，不动声地问：“那你觉得最有可能毒害他们的，会是谁？”

“那还用问，”曹旺扭朝邻居家望了一，脸上显愤愤不平的表，“除了段一山，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