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4/4)

“那是为什么？”我问。

林涛摇摇，说：“每个人的心理都不一样，我们没法猜测啊。”

“而且死者的钱袋里只有一元的零钱十几枚了，没有大面值的钞票。”我说。

“这很正常，这跑黑三的，能有多少钱？”林涛耸了耸肩膀，“你看她的银行卡还在包里，没有确凿的依据说明凶手有侵财的迹象。”

林涛说得也有理，但是我总是觉得这起案件的证据好像有不少疑，现场也有一些反常。但究竟是反常在哪里，我也说不清楚。把照片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也看不所以然来，我心想只有等待今晚的审讯结果了，于是钻被窝里，迫自己这只夜猫迅速睡眠状态。

第二天一早，我们勘查小组集结完毕，一起赶往专案组。

陈诗羽第一次差的时候有同事室友，似乎睡得很好，而程砚则有明显的黑圈。开始我们还以为程砚差不适应，认床睡不着，或者是陈诗羽打鼾吵着她了。结果，我们被陈诗羽一人捶了一，才知程砚昨天拷贝了不少现场周围的监控视频，研判视频到凌晨三才睡觉。不过她这么辛苦地工作，并没有换来好的回报，有关死者的三车影像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毕竟案件有了关键证，对于视频，我们也不是很重视，所以，也没有继续问程砚有什么发现，而是一起等待专案组给我们反馈的好消息。

可是，了专案组的我们，被陈支队的一瓢冷浇了个透心凉。

“一夜突审，郑三没有代，而且一直喊冤。现在负责审讯的侦查员已经失去了信心。”陈支队面严肃地说。

我知，侦查员对审讯对象的观察判断，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直觉，虽然说不理，但都是在潜意识里存在的，而且是科学的。有经验的侦查员几乎通过审讯的前几个来回，就能通过直觉判断嫌疑人是不是真的凶手。如果说侦查员失去了信心，那要么就是凶手太狡猾，要么就是抓错人了。

“嘿，老秦在来的路上就说这案有可能是假破了。”大宝说，“他的乌鸦嘴果真是屡试不、名不虚传啊！”

我拍了大宝的后脑勺一，对陈支队说：“那对他的外围调查呢？”

陈支队补充说：“郑三承认在事发当晚和张兰芬发生过关系，不过地是在他家。时间大约是在晚饭后半个小时，也就是七左右。而且，郑三八钟开始就和几个朋友打麻将，整整打了一个晚上，并没有离开。”

“死者死亡时间是十一。”我说，“他没有作案时间。”

“不过，郑三的几个牌友说的是不是实话，是不是郑三和他们有攻守同盟，还不好说。”陈支队说，“我们正在展开外围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