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5)

“没关系，不多牵，你来说说可能。”我说。

“在我们排除其他所有的可能之后，不概率有多小，这都是真相。”我说。

程砚解释：“我开始以为，是有人对监控录像动了手脚，故意剪掉了这两个一分多钟的片段。但后来经过询问才知，事是这样的：为了保证监控系统的正常时间运行，这个小区的监控系统设置了自动重启系统。每周周二、周四、周六晚上十二整的时候，系统会自动重启，大约需要一分半钟的时间，系统重启之后，就会自动把一周的监控上传给服务。然后次日凌晨三整，系统会再次自动重启，保证系统大量上传资料后，腾存，继续正常运行。”

“有理啊！”我前一亮，“之所以手印那么低，是因为有一个人在面手握路灯杆，翻墙人的垫脚石！上面的人，是踩着面的人的肩膀爬上去的！”

“可是，我们侦查门已经完全排除了业人员的作案可能。”侦查员定地说，“如果不是业人员，小区业主都不可能知有这么回事，更不用说是外人了。”

程砚说：“我在看监控录像的时候，发现录像的延续有问题。监控时间到晚上十二整的时候，一帧画面显示的就是‘12:01:29’了。同样，在到周日凌晨三整的时候，一帧画面又到‘3:01:31’了。中间少了一些录像。”

急于有所发现的林涛，则注意到了这一反常现象。

“确实是这样。”我说，“不过这不重要，我们的一步工作重是对小区附近沿途的监控行研究，专门

“这个我也不能解释。”林涛耸了耸肩膀。

“我们小时候都爬过树。”林涛说，“但是如何爬树，才会在距离地面三十厘米的地方上手呢？是不是过于低了一些？”

我听得一雾。

“那我们还是回到监控问题。”我说，“调查已经查明，业主和业都没有人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条件，不可能开车带人来，那么凶手究竟是怎么穿着雨衣走小区的？难雨衣还有隐形功能？”

“我能解释。”程砚说，“虽然牵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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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柯南说的。”大宝说。

“不合常理，又不能排除，那么就要想办法从别的角度来思考问题。”林涛说，“我仔细看了，这个路灯杆四米，到二楼窗的距离大约三米五。整个路灯杆是光的，没有可以搭脚的地方，如果不备较的攀爬能力，是很难一次爬上去的。但是，如果有个人在面垫脚石的话，这个过程要容易很多。”

“是这个意思。”程砚说，“如果是巧合的话，正好整、整，实在是概率太小了。这么极小概率的事件，是不可能发生的。所以，只有了解监控况，才能掐着。不过，这能掐着的发生概率，也是很小的。”

，因为发现了极证明价值的手印，所以沉浸在兴奋当中，仅仅把手印提取了来，却并没有对手印的位置行分析。

“你是说，凶手完全掌握这个小区的监控系统运行状况。”我说，“掐着小区，然后再掐着小区。如果时间掐得好，各一分半钟的时间，完全是够了。而这各一分半钟的时间，因为系统在重启，所以不会保存影像。”

“确实不合常理。”我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说，“你是说与本案无关？可是李蒙之前就有充分依据证明这个手印就是凶手留的。”

“两人作案？”荣支队沉了一，说，“刚才老秦还在说雨衣的事，如果是一个人去作案，一个人在面放哨的话，去作案的人为什么不把不方便携带的雨衣给面的人拿着呢？那个时候已经不雨了。”

“是啊，刚才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林涛说，“但现在想通了，我觉得，凶手的雨衣的作用不仅仅是挡雨，还有就是防止自己的形、样貌被发现。凶手可能就是穿着雨衣现场的，一来可以防止被监控录自己的态，二来万一死者醒来，也看不清他们的样貌，即便失手也没关系。三来雨天骑车，穿着雨衣也是正常况，不容易被别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