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4)

“难是通事故？旁边不远就是一条大路。”林涛说。

“看上去不像是被侵害啊。”大宝也和我一起看了尸的尸表，果真没有发现什么人为谋杀的痕迹。

“是的，生前坠死亡。”我说，“开始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死者的其他衣都是整齐的，也没有遭受侵犯的迹象，只有罩的后带拉扣全断了。现在明白了。坠经常可以导致腰带、罩的崩裂。也就是说，衣状况也支持她的死因。”

“这案倒是反转得很快啊。”林涛说，“而且也很奇怪。在一大片空地上，现一个坠的尸，这可真是匪夷所思啊。”

“你不会以为死者坠落地以后就会直接粘在地上吧？”大宝说，“会反弹啊！反弹就有二次损伤了！而且很多死者，尤其是非颅脑损伤的死者，坠后不是立即死亡，会有自主位变化的。”

话不多说，我们执刀开始解剖。

和尸表检验的觉是一致的，死者右侧上臂复合型粉碎骨折，一条胳膊断成了好几截。同时，死者的右侧腰背肋骨多骨折，骨折断端了腔。她的肺脏、肝脏和脾脏均破裂了，腹腔积血。

“现场附近没有楼，说明是移动尸到现场的，死者鞋底净的况是可以印证的。”我说，“罕见于他杀，说明也有啊，并不是没有。”

死者的双侧脚踝侧有小片状的血，程度轻微。双手肤好像有条状平行的小的表剥脱，因为尸僵大分缓解，死者右手中指近侧指关节脱位也被我们发现了。

“是不是还要锯耻骨联合，才能找尸源啊？”大宝说。

“枕损伤很轻微。”我说，“就一个小血，颅骨、颅都是正常的。”

“好查。”我一边脱解剖服，一边说，“死者就住在现场附近不远的楼房里，很有可能坠楼就是她住的地方。所以，对附近居民区逐一排查，肯定可以找到。”

就这样沉默地过了好一会儿，大宝开始宣读他得的结果：“女的，材非常小，二十二岁左右，栗发，喜染指甲。这么多条件，还是不太好查吧？”

我脑里想着很多东西，也没注意到林涛的叹，就没有搭话。一个坠死亡的尸，却被人大费周章地埋了，还专门为了隐藏尸杀了条狗，埋了条狗。这个埋尸的人，也真是够有耐心的。

“我倒是想问，”程砚小声说，“老秦刚才说是一次形成，那么她右侧肢着地，为什么枕还有损伤啊？”

“而且这么轻微的损伤，人是不会昏迷的。”我说，“不过，还是需要找到坠楼地，对坠楼地行现场勘查，对事件经过行调查，才能综合得自杀、他杀还是意外的结论。”

我，一边思考，一边授意大宝记录死者的个特征。

“损伤严重，非人力可以形成。”大宝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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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说：“通事故是以伤为主要特征的，这个死者没有伤，只有碰撞伤。而且，损伤一侧为重、外轻重、一次暴力就可以形成，骨骨折和脏破裂血有生活反应，但是血并不严重。”

“有什么依据呢？”大宝问。

“可是……可是要把一个人骗到可以坠的地方，再他去，这该有多难？可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林涛说。

“死因找到了。”我说，“严重的损伤、血，死因是失血休克合并创伤休克。”

大宝刚刚反地接了我的话，现在转念一想，说：“不对啊！现场附近没有楼，怎么坠啊？而且坠多见于自杀和意外，罕见于他杀。那么为什么会埋尸啊？”

“会不会是被击了扔楼的啊？”程砚说。

“生前坠死亡？”大宝直接接了话茬。

“死者穿着睡衣。”我说，“这个天气，穿成这样走很远的话不现实。死者的鞋后鞋帮有明显的拖痕迹，说明嫌疑人是拖着尸走的。一来说明嫌疑人没有通工，二来说明死者的坠楼离埋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