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4/4)

我说，“还有同行专门写过对报案人就是犯罪分这些案例调研的论文呢。”

“那即便是贼喊捉贼，也没必要把自己轨的证据公之于众吧。”韩亮说，“完全可以设定别的节。”

“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也许他认为这样可以造成影响，让绝大多数人不会怀疑到他呢？”我说。

“你看，你看，我说老秦在怀疑是命案吧？”大宝说，“那我们来看看死者的死亡时间，如果是晚上死的，肯定就和她丈夫有关了，如果是午死的，肯定就是自杀了。”

“说得有理啊。”韩亮说，“不过，你们可不可以把死者的睛给抹闭上？这样瞪着也太吓人了。而且，她这是不是死不瞑目啊？”

“哪有什么死不瞑目。”我笑，“死者死亡后，会先经历肌松弛的阶段，这个时候，死者的睑会随着死者的位而发生变化。绝大多数的死者，在被人发现的时候，都是睑微闭的。也就是说，不会牢牢闭上，也不会怒目圆睁。”

“这死者明明就是怒目圆睁啊！”韩亮说。

“对。”我说，“因为死者死亡的时候是怒目圆睁的，而死亡后现了尸痉挛。尸痉挛你们都知吧？就是死亡以后，不经历肌松弛，而是直接尸痉挛阶段，保存死亡当时的状态。尸痉挛绝大多数况，只现于分肌，全尸痉挛还是极为少见的。有些古籍中，说某某英雄被砍脑袋，躯还屹立不倒。要么就是在，要么就是现了罕见的全尸痉挛。”

“死者金铃，就是睑位的尸痉挛，所以才会瞪睛的。”大宝说，“尸痉挛有一不好，就是因为没有经过肌松弛阶段，从而改变了尸僵的生成规律，我们不太好从尸僵上来判断死亡时间了。”

“不仅仅如此。”我说，“这个案特殊就在这里。死者所在的位置是在室的一角，正对着空调。而空调一会儿开一会儿关，毫无规律，以尸温度来判断死亡时间也会产生大的误差。因为是缢死，尸斑都堆积在小，睛圆瞪，结角脱征象也很严重，无法据尸斑和角混浊来判断死亡时间。也就是说，我们无法通过尸现象来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至少可以说，我们即便判断了，误差也会大于好几个小时，这就没有意义了。”

“是啊。”大宝叹了气说，“即便我们还可以通过胃容来判断死亡时间，但是也只能判断她是在末次餐后多久死亡的。那么她的中餐是末次餐，还是晚餐是末次餐，就不得而知了。”

“那么监控或者调查呢？”韩亮说。

“意义也不大。”我说，“死者的车就停在她的车位上，她原计划是昨天午去龙番的，结果没有去。那么是她午就自杀了，或者是准备等到晚上老公回来共晚餐后再走，结果晚餐后被谋杀了，这都不好说啊。毕竟她老公清晨约老人来幽会，这很不符合常理啊。”

“那怎么办？”韩亮问。

“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我说，“在这个案件中，纯法医技术估计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需要结合案件的整况来行分析了。能不能分析线索，就要看各个组的工作况了。沮丧也没有用，咱们还是得好尸检工作，确保不漏掉任何疑线索。”

韩亮。

“秦科，毒结果来了。”一名侦查员从解剖室外跑了来传达结果，“死者的心血除了氯氮平，未发现任何毒和药了。”

“氯氮平是死者平时期服用的药。”我沉，“心血里有的话，很正常。”

“那超不超标啊？”大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