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5)

者的颈形成抓痕。”

“那，林涛说的三双拖鞋是怎么回事？”黄支队问。

“这个很简单。”林涛说，“死者穿着a拖鞋，凶手穿着b拖鞋。在杀完人之后，凶手把a和b都重新放回到了门。聂一峰回来之后，穿着男士的c拖鞋。在待过一晚上之后，聂一峰叫来了老人，老人又穿了b拖鞋屋。所以现场有三双拖鞋的鞋印，但是只有b和c两双散落在床边。”

“凶手投毒致昏死者，捆绑死者，再用缢吊的方式杀死了死者。在死者死亡后，凶手为了不留证据，取了死者手足的捆绑，然后把拖鞋重新在门放好。因为之前饭后死者已经把餐、剩菜都清理完毕了，所以聂一峰回来以后，居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就那样在金铃尸的‘注视’，辗转反侧地睡了一夜，又在尸的‘注视’了一些不该的勾当。”我说。

“想想还真是恐怖的。”林涛耸了耸肩，说，“不过，凶手是经过心策划的，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故意杀人案件。”

黄支队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林涛，听着我和林涛的一唱一和，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程砚则一直用一钦慕的光看着林涛，我心里顿时有些不平衡。明明我们法医专业才是确定这起案件侦查范围的主导，为什么小程却只崇拜林涛？太不公平了。

“小程那边的监控怎么样了？”我问。

没想到程砚可能是刚才听得神，此时居然没有听见我的问话。

我觉得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又问了一遍。

程砚猛地晃过神来，满脸通红地说：“这个小区的监控安装得有问题，度、角度都不对。虽然有监控可以直视小区大门，但是画面却非常不理想。就连小区的车辆车牌看起来都费劲，更不用说去辨别行人了。另外，小区理松散，人员的量，比我们想象中要多很多。所以我们看了一中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死者的车是什么时候小区的？”我问。

“死者的车是中午十一半小区的，然后就没动过了。”程砚说。

“女、发、态居中的行人，有没有？”我问完以后，想了想，接着问，“尤其是那没看到小区，只看到小区的。中午十二到午两之间。”

“这个。”程砚努力地回想着，说，“秦科是在怀疑凶手是坐着死者的车小区的，然后步行离开小区的对吗？”

我了。

程砚说：“有肯定是有，但是有几个，我还是需要再去查一。”

我又转问陈诗羽，说：“小羽，你们那边呢？”

在我和林涛提凶手是一个女熟人的时候，陈诗羽就一直在翻看着她的笔记本，我知她是在用她自己的办法排查关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