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4)

“会不会是网上说的那，拍一就，就乖乖听话的那？”程砚说。

西，问我天黑的时候看不看后视镜。”

“没有，真的没有，我又不像大宝那么好吃。”韩亮说，“但他往我后备厢里看的时候，好像双手在什么动作，我没注意。他说什么后视镜什么的，引了我的注意

我想了想，这个确实是鬼故事里经常吓唬人的桥段。曾经我刚工作的时候在殡仪馆解剖到夜里两，因为我要提前回现场，就开了一辆车先走。还在解剖的师父，就吓唬我说，别看后视镜。我问为什么，师父说，这一段路黑，而且是在殡仪馆旁边，所以小心在后视镜里看到你的后座有人坐在那里。当时听得我心里的，师父就大笑说是吓唬我的。但我开车去现场的路上，始终是没看后视镜。从此以后，这经常是我吓唬他们的梗，没想到这个算命先生居然也用这招。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韩亮双手合十说。

“天哪。”林涛堵起了耳朵。

韩亮摇摇，说：“我往那个地开车的时候，越开吧，越，到了那地方，就觉得很困，甚至很恶心，想吐，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看到没有，要不是我发现了你的车，及时赶了过去，你就已经被扔黑鱼池里去喂鱼了。”陈诗羽自豪地说，“看来，还真的是我把犯罪分给吓走了啊。”

“打住！”林涛到了韩亮的前，隔开了陈诗羽。

“这是招。”我说，“如果韩亮在事前不把这些事告诉别人，就没人知算命先生这回事。但是如果他告诉了别人，别人可能会真的相信是后备厢里的妖怪要了韩亮的命。”

“没害怕，也没理他。”韩亮说，“可我正准备上车，那个算命先生突然来一句，你就不想知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这你也信？”大宝捂着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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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觉你描述的状态像是中毒的迹象？”我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问，“你说的过程中，漏掉什么了没有？比如让你吃什么、喝什么，或者给你什么？”

我摇摇，说：“那都是谣言，都是被诈骗了以后，不好向家里人代，所以说是什么‘拍’，拍一肩膀，他说什么你就什么了。其实，没有这药。让人昏迷的药，必须是要经过某途径人后才能发挥药效的。”

“这梗你很耳熟了吧？”我说，“你还会害怕？”

“黑鱼也会咬人吗？”韩亮抖了抖。

“后来，我就问，你怎么知我妈在保护我。”韩亮说，“那算命先生就说，他可以看得见，我妈一直没有回，一直在我边。他这么一说，我就泪崩了。之后，基本上对这谣言丝毫不备抵抗力了，就追问他怎么才能见到我妈。算命先生就说在什么时间，一个人，在什么地方，躺在车里什么的。说是因为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妖怪会来找我麻烦，我妈就会现。他让我躺在驾驶座上，半梦半醒之间的时候，注意看后视镜。然后，后面的事你们就知了。”

“我觉得这个人肯定是跟踪我一段时间了。”韩亮说，“我开始也不信的，但是一来他说了一些我的近况，尤其是和父亲吵架的况。二来他毕竟提到了我妈，所以我也不知就怎么鬼迷心窍了。”

“哦，他说的是那事。”陈诗羽淡淡地说。

韩亮，说：“那段时间正好也是小羽不理我嘛，所以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想到微信曝光我的那件事了。所以我就来详细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就说，你不知你有个孩吗？你不知孩已经没了吗？我说我知啊，那又怎么样？然后他就又是一大堆专用名词，大概意思就是说那个孩是什么妖修炼成功，可以转世投胎了，结果就这样没了，所以钻我的后备厢，伺机报复我。之所以我现在还没有事，是因为我母亲一直在压着他。”

“我就想知，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么？”大宝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