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4/4)

为中毒死亡的。中毒只是为杀人提供一个先决条件，更方便手罢了。”

“让人意识丧失、失去抵抗力，又不让人死亡，还不让理化检验发现端倪，这个需要非常确的用量计算吧。”韩亮显然有些后怕地说。

“要据现场封闭空间的大小、中毒人员的重来计算。”我说，“这活儿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来的。”

“是啊，即便是我来算，也未必有多少把握能算得准。”赵科说，“这犯罪分绝对是化学学科和毒理学科的手。”

“不仅仅如此，他还备能接到磷化铝的条件。”我说，“如果这样的话，这人不仅仅有化学的学历基础，而且还应该有化工生产企业的工作背景。另外，一个需要先让人失去抵抗力再行加害的动作，只能说明这个人控制力弱，但思维缜密。我们之前破过类似的案件，一般这对自己的控制力极为不自信的人，甚至在和苏诗这样没有多少抵抗力的弱女打斗中都占不到便宜的人，很有可能是女人。”

“女人？”韩亮叫了一声，但随即停来想了想，说，“还别说，真有可能就是女人。”

“为什么？”大宝问。

韩亮说：“我认识的女人多，有经验。现在回想想看，那人穿着一件宽衫，其实就是为了隐藏的凸起。虽然她故意伪装自己的声音，但是发声的气依旧细弱。”

“在我们之前通过微信排查的五百人之中，寻找女、有化学学历基础和化工企业工作背景的人。”我说，“估计很快，凶手就要浮面了。”

“我去传达信息，并且协助市局行信息排查和研判。”程砚合起笔记本电脑，兴奋地说。

2.

专案组大屏幕上，平行排列着三张籍照片。

“这是我们据秦科所说的，从我们前期筛选来的五百名嫌疑人中，筛选其职业信息后得的三个重嫌疑对象。”程砚站在大屏幕前，显得还有一些羞涩，“第一张照片的这个男人。”

“应该是女人吧。”我说，“之前我们分析过的，所以这个可以pass了。”

“哎呦呦，不得了了，要上天了，还夹英语了。”大宝说，“你四级过了吗？”

我白了大宝一，说：“我信，凶手一定是个女人。”

程砚，用激光笔指向一张照片，说：“我们也就是确保万无一失，所以信息碰撞的时候容差了别。第二位，叫作古灵，女，三十四岁。这人是龙番市某国营化工企业的营销总监。据说是国外某大学海归的博士，是外地人，独自在龙番工作、生活。”

我看了看屏幕上一个略显年轻的女证件照，很是清秀柔弱的知识分模样。

程砚接着介绍：“第三个人，叫作万清灵。”

大宝说：“我还以为叫清开灵。”

我嫌大宝话太多，瞪了他一，示意程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