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3)

“没有说再见？”

“不过什么？”

“你知吗？”布隆维斯特说，“我本来已经打算回家了。”

“对，我注意到了。”

“可以这么说。”

“我不知她是谁，”李纳斯说：“但我确实在什么地方看过她，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她上有刺青穿，就像个重金属摇乐手或哥特族或朋克族，还有她简直瘦得不成人形。”

“因为那个女的？”

“不过老实说，我觉得她只是在虚张声势。过没多久，国防无线电通讯局的人也了同样的检测，他应该更了解这类攻击吧，他说得很清楚：不能这样的结论，因为不他怎么搜寻我们的计算机，都没有发现任何旧的间谍件。但他还是猜测我们被黑了——喔，对了，他叫莫德，史芬·莫德。”

“超级恐怖……但也有一诡异的。不过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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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一切有了重大变化。你不是说你的鲍德教授认识这个女的吗？”

“我倒觉得跟她很。”

“差不多一年前。我把我们的计算机搬到我在布兰亭街的公寓。说得蓄一，我过得不太好，单、破产，又常常宿醉，住的地方像猪窝一样。当时我刚和鲍德通过电话，他像个啰嗦的老爸叨念个没完，说什么：别从她的外表评断她，表象有可能会骗人之类的。拜托，他竟然跟我说这话！我自己也不算是标准女婿型的人，我这辈从来没穿西装打领带过，要是有谁知黑客什么样，那就是我了。反正就是这样，然后我就坐在家里等那个女生，心想她至少会敲敲门，没想到她直接开门就走来了。”

“她什么样？”

“然后呢？”他问。

“李纳斯，我不是叫你给她的相打分数，我只是想知她的穿着打扮，或者她有没有提起自己的名字？”

布隆维斯特几乎是毫无意识地向阿密尔打了个手势，请他再上一杯健力士。

“又是伊朗人吗？”有人质疑。

“那个女的，有没有任何的自我介绍？”

“该怎么说呢？我大概是觉得不必上开工，所以就坐在床上——说实在的也没其他地方可坐——提议先喝东西。结果你知那时候她了什么吗？她叫我去。她把我赶自己家，好像这是天底再自然不过的事，我当然拒绝了。我就说：‘其实我就住在这里。’她却回说：‘去，。’我发现自己别无选择，只好去一会儿。等我回来，看到她躺在我床上烟，多变态啊？她在看一本关于弦理论之类的理学书，大概是我看她的神不对劲吧，我哪知，总之她劈就说她没打算跟我上床，一都没有。‘一都没有。’她这么说。我想她连一次都没有正看过我。她只说我们中了木病毒，一远端存取木，说她看了侵的模式和程序设计上的原创度。‘你们曝光了。’她说，然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