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3/3)

“好吧，”李纳斯若有所思地说，“但你是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联络信息的，我也说过，他整个人变得神秘兮兮。你用苹果手机吗？”

“对。”

“那就别提了。鲍德认为苹果多少被国安局掌控，要跟他通话，你得先买一个blackphone[8]，或至少借一个安卓手机，载一个特殊的加密程序。但我会安排让他联系你，你们再约个安全的地方碰面。”

“太好了，李纳斯，谢谢。”

第四章 十一月二十日

亚罗娜再次来电时，嘉布莉正穿上外准备回家。起初她有不耐烦，不只因为前一次谈话的混，也因为她想在暴风雨失控前班。新闻广播预报风速将会达每秒三十码，气温也会降到零十度，今天穿的衣服不够。

“抱歉拖这么久，”亚罗娜说，“今天早上我们都快疯了，七八糟。”

“这里也是。”嘉布莉客地说，睛却看了看手表。

“不过我之前也说了，我真的有重大事要告诉你，至少我这么认为。要分析并不容易。我刚刚开始查一群俄罗斯人，这我说过了吗？”亚罗娜问。

“没有。”

“其实八成也有德国人和国人涉，也许还有一个或多个瑞典人。”

“你说的是什么样的一群人？”

“罪犯，不再抢银行或贩毒的级罪犯。现在他们转而窃取企业的秘密和商业机密信息。”

“黑帽黑客[9]。”

“他们不只是黑客，还会勒索和贿赂人，甚至有的会犯老式的罪行，譬如杀人。说实话，我对他们知的还不多，多半是代号和未经证实的连接，另外有两三个真名，是资历较浅的年轻计算机工程师。这群人积极参与了疑似产业间谍活动，所以案才会送到我的桌上来。我们担心国的尖端科技可能已经落俄罗斯人手中。”

“我明白。”

“但是要逮到他们可不容易。他们通加密，不我怎么试，都无法得到更一步的信息，只知他们的老大叫萨诺斯[10]。”

“萨诺斯？”

“对，从萨纳托斯衍生来的，就是希腊神话里的死神，夜神妮克丝的儿，睡神希普诺斯的孪生兄弟。”

“真有间谍的味。”

“其实很幼稚。萨诺斯是漫威漫画里的一个大坏，你知吧？就是以绿人、钢铁侠和国队为主角的那个系列。第一，这漫画没那么俄罗斯，但更重要的是它……该怎么说呢？”

“既戏谑又傲慢？”

“对，好像一群趾气扬的大学生在胡闹，真的把我惹恼了。事实上，这件事有很多地方让我担心，所以当我们通过信息监控得知其中有某个人想脱队时，我才会那么激动。我们也许可以从这个人上打探到一，只要能比对方早一步掌握到他。不料当我们更仔细地查探之后，才发觉事完全不如我们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