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4/4)

“偏偏这正是他现在在的事。”

“很不幸，的确如此。”

“那么你那彩的心理学理论从这里得到什么结论？”

“我低估了投机心理的力量。你也看到了，在这一波抨击你的言论开始前，雷文和赛纳的行为都中规中矩，但在这之后……”

“他在利用机会。”

“不，不是他，是另一个人，一个想抓住他把柄的人。我后来得知雷文费了很大工夫，才说服其他人支持他买杂志社的权。你应该想象得到，在赛纳不是每个人都有新闻记者的自卑结，他们大多只是普通的生意人，瞧不起为重要大事辩护的所有言论。他们形容雷文那是‘假理想主义’，也正是这个激怒了他们，因此在针对你的抨击当中，他们刚好逮到机会勒索他。”

“天哪，我的天哪。”

“你难以想象。一开始看起来还可以，毕竟我们多少得因应市场需求，而且你也知，我觉得有些意见听起来相当不错。毕竟我了大把时间在思考怎么样才能打年轻读者群。我真的觉得我和雷文有过有成效的对话，所以他今天发表的谈话我并不太担心。”

“我注意到了。”

“但那是在一切陷不可收拾的混局面之前。”

“你在说什么？”

“就是你破坏他演说所引起的动。”

“我什么也没有破坏，莉卡，我只是离开而已。”

莉卡躺在浴缸里，啜一红酒，然后一抹落寞的苦笑。

“你什么时候才会知自己是麦可·布隆维斯特？”她说。

“我想我已经开始领悟到了。”

“看来并没有，否则你应该明白在一场关于自己的杂志社的演说中途离席，这就是件大事，不布隆维斯特是不是有意要把事闹大。”

“那么我为自己的破坏行为歉。”

“我不是在怪你，现在不了，相信你看得来，现在是我在歉。是我让我们陷这个局面。反正不你有没有中途离开，结果很可能都不如预期。他们只是在等待机会打击我们。”

“到底发生什么事？”

“你走了以后我们都很气，而自尊心再次受到打击的雷文也不什么演说不演说了。他说，没有用。他打电话回复他老板，话八成说得有重。我猜我原本寄予希望的那羡慕之已经转变成小心的怀恨。大约一个小时以后，他又回来说集团准备全力支援《千禧年》，并运用所有营销这本杂志。”

“你听了不觉得兴。”

“对，早在他说第一个字之前我就知了，从他的表就看得来。他脸上散发一织着害怕又得意的神，起初他不知该从何说起，大多只是糊其词地说集团希望我们多探讨商业话题，加上以较年轻读者为对象的容，加上多一名人的消息。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