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3/3)

幅令人赞叹的画作，也许本比不上能开讨杯喝，或是和朋友或父亲谈几句。他又哪能知呢？

但他不愿去面对这样的选择。这是奥格斯生至今所发生过最好的事，要他放弃他办不到。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一个家应该此决定，毕竟谁也无法预料怎么对孩最好。

他愈想愈觉得不合理，他发现自己并不相信，又或者他本不想相信。娜雅毕竟只是一个案例。

他必须找更多案例。但就在此时电话响了，这几个小时当中电话响个不停，有一通未显示号码，另一通是前助理李纳斯打来的。他愈来愈不想时间应付李纳斯，甚至不确定还信不信任他——总之现在真的不想跟他说话。

不过这通他还是接了，可能纯粹于张。是嘉布莉·格兰，国安局那个丽的分析师，他脸上终于微微笑意。比起沙丽芙，嘉布莉几乎不遑多让。她有一双得闪闪动人的睛，而且十分机。他向来抵挡不住聪明女人的魅力。

“嘉布莉，”他说，“我很想跟你谈，但我现在在忙，没空。”

“听了我要跟你说的话，你肯定有空。”她的气严肃得人意外，“你有危险。”

“胡说八，嘉布莉！我告诉你，他们可能会告得我倾家产，但最多就是这样了。”

“法兰斯，很抱歉，但我们得到一些新的消息，而且消息来源非常可靠。看起来确实有风险。”

“什么意思？”他心不在焉地问，电话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正在浏览另一篇关于娜雅失去天赋的文章。

“我发现信息很难评估，这我承认，可是我很担心，法兰斯，你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那好吧，我郑重承诺我会格外小心，我会照旧待在家里。不过我刚才说了，我现在有忙，何况我几乎可以确信是你错了。在索利丰……”

“当然，当然，我也许错了。”她嘴，“这也不无可能。但万一我说对了呢？万一真有那么一丁的可能是我说对了呢？”

“那……”

“法兰斯，你听我说。我想你说得没错，在索利丰没有人想伤害你，那毕竟是个文明的公司。不过公司里好像有某个人或某些人，和一个在俄罗斯与瑞典活动的犯罪组织有联系。威胁是从这里来的。”

这时鲍德首次将目光移开计算机屏幕。他知索利丰的艾克华在和一群罪犯合作，他甚至得知那伙人的首脑的几个代号，但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对他不利。或者他是明白的？

“犯罪组织？”他喃喃说。

“对，”嘉布莉说，“就某方面来说不也合理吗？一直以来你说的约莫就是这些，不是吗？你说一旦开始窃取另一人的，并利用这些赚钱，那就已经越线了。从那时开始况就一路恶化。”

“我想我说的其实是你们需要一大群律师。有了一群明的律师，才能安全地随意窃取你们想要的东西。律师是我们这个时代的职业杀手。”

“好吧，也许是这样，但你听我说：你的贴保护令还没得到批准，所以我想让你搬到一个秘密地。我来接你。”

“你在说什么？”

“我想我们必须上行动。”

“不可能。我和……”

他沉着。

“你那边还有别人？”

“不，没有，只是我现在哪儿都不能去。”

“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我听得一清二楚。但请恕我直言，我觉得那多半都是臆测。”

“臆测是评估风险的基本工，法兰斯。而且和我联络的人……我其实应该不能说的……是国国安局的员，他们一直在监视这个组织。”

“国国安局！”他嗤之以鼻。

“我知你不信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