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3/3)

台旁边，万一闹肚时想看就能随手拿起来看。但这次只看了几行，电话就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后心并未好转，是检察理查德·埃克斯壮。埃克斯壮来电意味着上门的不只是工作，八成还是带有政治与媒因素的工作，否则埃克斯壮早就像蛇一样逃溜开了。

“嗨，埃克斯壮，很兴接到你的电话，但我没空。”包柏蓝斯基撒谎。

“……什么？不，不会的，包柏蓝斯基，这件事你不会没空。你可不能错过。听说你今天休假。”

“是啊，而且我正要去……”他不想说要去犹太教堂。他的犹太血统在警界不太受青睐，便接着说：“……去看医生。”

“你病啦？”

“也不算是。”

“这是什么意思？快要病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那就没问题了。我们哪个不是快要病了，对吧？这个案很重要，商务都面关心了，她也认为应该让你负责调查。”

“我很难相信会知我是谁。”

“可能不知名字，反正她也不应该手。不过我们都一致认为这次需要一个大牌人。”

“言巧语对我没作用了，埃克斯壮。到底什么事？”他一问完就立刻后悔，光这么一问就等于答应了一半，而且听得来埃克斯壮就是这么想的。

“昨晚法兰斯·鲍德教授在索茨霍的住家被杀害了。”

“他是谁？”

“我国最知名的科学家，享誉国际。他在人工智能科技方面是世界级权威。”

“在什么方面？”

“他在研究类神经网络和量的数位信号理之类的。”

“我完全听不懂你说什么。”

“他在尝试要让计算机思考，让计算机复制人脑。”

复制人脑？包柏蓝斯基不禁纳闷德曼拉比听了会怎么想。

“听说他曾经是产业间谍活动的受害者，”埃克斯壮说，“所以他的遇害才会惊动商务。你一定知曾信誓旦旦地说，我们绝对需要保护瑞典的研究成果与新科技。”

“好像有。”

“这个鲍德好像受到某威胁，有警察在保护他。”

“你是说他是在警方保护被杀的？”

“老实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保护，只是从正规警力调派了弗林和波隆。”

“那两个公？”

“没错。昨天夜，风雪正盛、全市成一团的时候，他们接到的指派任务。但我不得不替他们说句话，整个局面真的是七八糟。鲍德被枪杀的时候，我们的警员正在应付一个没没脑跑到屋前面来的醉汉。凶手正好趁他们不注意时行凶，这并不令人意外。”

“听起来不太妙。”

“可不是，凶手似乎非常专业，更糟的是所有的防盗系统好像都被侵了。”

“这么说凶手不止一个？”

“应该是。另外还有一些棘手的细节。”

“媒会喜的？”

“媒会喜的。”埃克斯壮说，“比方说，那个忽然现的酒鬼不是别人，正是拉瑟·卫斯曼。”

“那个演员？”

“就是他，这是个大问题。”

“因为会闹上所有的版？”

“这是一分原因，但除此之外，我们恐怕会沾上一堆麻烦的离婚问题。卫斯曼声称他去那里是为了带回同居女友的八岁儿。鲍德把孩带回去了，这个孩……等一……我先把话说清楚……他肯定是鲍德的亲骨，但是据监护权的裁定，他没有能力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