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3/4)

“一都不妙。他可能就是对布隆维斯特开枪的人。”

“布隆维斯特没看到他的脸？”

“没有，那人一转开枪，他就扑倒在地。事发生得太快。可是据布隆维斯特的说法，那个人看似受过军事训练，这和伊凡的观察吻合。我不得不认同一：他行动的速度与效率都指向那个方向。”

“有没有查明布隆维斯特为什么会在那里？”

“问得清清楚楚了。要说昨晚有哪件事行得很顺利，那就是对他的问话。你看看这个。”茉迪递一份笔录，“布隆维斯特和鲍德的一位前助理有过联系，这个助理说有人利用资安漏锁定教授为目标，窃取了他的技术。这件事让布隆维斯特兴趣，但鲍德过得像个隐士，几乎不与外界接，买菜购都由家负责，这家名叫……我看一……拉丝珂太太，萝·拉丝珂，顺便说一声，她还受到千叮万嘱绝不能透教授的儿住在这里。这我等一会说明。到了昨晚，我猜鲍德是觉得不安，想倾吐心的一些焦虑。别忘了，他刚刚得知自己正面临严重威胁，加上警报被动，还有两名警察守着屋，他可能担心自己来日无多吧，这已无从得知。总之，他在半夜打电话给布隆维斯特，表示有事相告。”

“从前要是碰到这况会找神职人员。”

“但现在找的是记者。其实这纯属臆测。我们只知鲍德在布隆维斯特的语音信箱的留言容，除此之外并不知他打算跟他说什么。布隆维斯特说他也不知，这我相信。不过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相信。对了，那个超级讨厌鬼埃克斯壮就信布隆维斯特有所保留，以便在杂志上爆料。我觉得太难以置信。布隆维斯特是个难应付的痛人，这我们都知，但他不是那会故意妨碍警方办案的人。”

“绝对不是。”

“埃克斯壮态度很，说应该以伪证罪、妨碍勤务罪逮捕布隆维斯特，天晓得还有哪些罪名。”

“这样没有帮助。”

“就是啊，考虑到布隆维斯特的能耐，我想我们最好还是跟他保持良好关系。”

“应该还得再找他谈谈。”

“我同意。”

“卫斯曼怎么样了？”

“刚找他谈过，他的说辞没什么启发。卫斯曼跑到市区的每家酒吧——艺术家酒吧、剧场餐厅、歌剧院咖啡、丽希餐厅，你可以想象吧——为了鲍德和孩的事咆哮怒骂，几个小时没停过，都快把一伙朋友疯了。他喝得愈多、砸的钱愈多，就变得愈固执。”

“这件事对他为什么这么重要？”

“一分是心理上的障碍。酒鬼都是这样。我记得我有个上了年纪的叔叔，每次一喝醉，就会很固执地盯住一件事。不过卫斯曼显然不止如此，一开始他不停地抱怨监护权的裁决，要是换成另一个人，大家可能会以为他真的很关心那个孩。可是这次的形……你应该知卫斯曼曾经犯伤害罪。”

“不，我不知。”

“几年前他和一位写博客的时尚博主荷娜塔·卡普辛斯基往过，把她打了个半死，甚至差毁容。鲍德也曾想举报他，只是文件一直没送去，可能是顾虑到自己的法律立场，但他显然怀疑卫斯曼也对他儿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