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4/4)

步，又是用哪件作业。”

“他打算侵你们的计算机。”

“有可能。总之他也不知用什么办法得知我的名字，这可把我打败了。我完全慌了手脚，便说我想收手，但那时已经太迟。倒不是柏忌威胁我，至少他没有明确威胁，只是不断地说我们俩可以一起大事、赚大钱。最后我答应和他见面，我们约在斯德哥尔梅拉斯特兰南路一家中国船屋餐厅。我记得那天风很大，我站在那里都快冻僵了。等了超过半小时，事后我怀疑他可能是在测试我。”

“可是后来他现了？”

“对。一开始我不相信那是他。他看起来像个毒虫，也像个乞丐，要不是看到他着百达翡丽的手表，我很可能会丢个二十克朗给他。他边走边挥动两只手臂，手臂上有一些业余人士文的刺青和看起来很恐怖的疤痕。他穿了一件惨不忍睹的防风外，好像宿在街。最奇怪的是他很引以为傲。只有那只手表和那双手工鞋显示他曾经力争上游发迹过，除此之外，他似乎很安于自己的现状。后来，当我把一切都给他，我们一起喝了几瓶酒庆祝的时候，我问起他的背景。”

“为了你着想，但愿他说了一些细节。”

“如果你想追踪他，我不得不警告你……”

“我不要听你的忠告，兰耶，我要听事实。”

“好吧。他很小心。”他说，“但我还是打听到一些事。他八成是忍不住吧。他在俄罗斯的一座大城市大，但没说是哪里。他说自己的一切都很不顺利，母亲是个有海洛因毒瘾的女，父亲有可能是任何一个人。他很小就被送到一间地狱般的孤儿院，他跟我说那里有些疯常常叫他躺在厨房的砧板上，然后拿一断了的拐杖打他。他十一岁那年逃跑来，在街过日。他会偷东西、会偷跑地室和楼梯间取、会用廉价伏特加把自己醉、会力胶、会被待殴打。但他也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

“发现他有天分。他是个闯空门手，这成了他第一件骄傲的事，他第一个认同的来源。别人要好几个小时的事，他可以在几秒钟完成。在那之前，他只是个无家可归的小鬼，每个人都看不起他、朝他吐。现在他却是想上哪儿都可以来去自如的男孩。他开始走火，整天只幻想着变成一个反向作的术大师胡迪尼第二——他不是想往外逃脱，而是想往里闯。他每天都练习十、十二、十四个小时，最后成了街的传奇人——他是这么说的。他开始实行更大的行动，利用他偷来并重新设定的计算机到侵。他到好多钱，大把大把地在毒品上，也经常被抢或是占便宜。他事的时候清醒得不得了，但之后就会毒而恍神地到游，任人摆布。他说自己既是个天才也是个大白痴。但有一天一切都变了。他得救了，有人将他拉了地狱。”

“怎么说？”

“那天他睡在一个像垃圾堆一样、快要被拆的地方，当他睁开睛在泛黄的光线环顾四周，忽然看见前站了一个天使。”

“天使？”

“那是他说的，一个天使，也许有一分是因为和其他那些针筒、吃剩的、蟑螂等等形成烈对比吧。他说那是他所见过最的女人。他几乎不敢正视她，还觉得自己就要死了。那是一不祥而又神圣肃穆的觉。但那个女人解释说她能让他变得有钱而又幸福，好像这是天底再自然不过的事。如果我理解得没错，她履行了她的承诺，不但让他换新牙、让他戒毒所，还将他训练成了计算机工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