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4)

面意思之外？”

“对，但不是因为我或是谁认为这会是解决之。我说过了，假如不能走大路，就绕而行，你永远不会知可能发现些什么。没想到‘黄蜂’可能代表各式各样的意思。黄蜂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架英国战斗机，是古希腊作家阿里斯托芬[46]的一喜剧，是一九一五年一著名短片，是十九世纪芝加哥一本讽刺杂志，当然也是白人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的缩写，其他还有很多。不过这些相关信息对一个天才黑客来说都有太细致，不符合黑客文化。但你知有哪个很符合吗？漫威漫画里的超级英雄：黄蜂女是复仇者联盟的创始成员之一。”

“就像电影里演的？”

“没错，她和雷神索尔、钢铁人和国队一起。在原著漫画里，她甚至还当过一阵首脑。黄蜂女是个蛮难搞的超级英雄，有摇风，格叛逆，穿着黄黑服装，还有一对昆虫翅膀，黑短发。她的态度很，是那风会反击的人，可以忽大忽小。所有和我们谈过的消息来源都认为黄蜂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这并不代表隐藏在代号背后的人就是个漫威世界的技客[47]。那个代号已经现了一段时间，所以也许是某个忘不掉的童年回忆，或是意图嘲讽。就像我把我的猫取名为彼得·潘，但事实上我从来就不喜那个自以为是又不想大的混。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怎样？”

“我就是忍不住会在意，这个黄蜂在探查的犯罪组织也用了漫威漫画里的名字。他们有时候自称蜘蛛会，对吧？”

“对，不过在我看来那只是个游戏，只是想对我们这些监视他们的人表示轻蔑。”

“当然，这我懂，只不过就算是玩笑也可能提供线索，或掩饰重大信息。你知漫威里的蜘蛛会了什么吗？”

“不知。”

“他们向‘黄蜂妹会’宣战。”

“哦，好吧，这是个有趣的细节，但我不明白这怎么会成为你的线索。”

“你先等等。可不可以跟我楼去开车？我得尽快赶往机场。”

时间不晚，但布隆维斯特自知再也撑不去，非得回家补充几个小时睡眠，然后今晚或明天早上再重新动工。如果顺便去喝几杯啤酒，或许有帮助。因为睡眠不足，额胀痛得厉害，他需要抛开一些记忆和恐惧。也许可以找安德雷一起去。他转看了看同事。

安德雷有耗费不尽的青与力。只见他咚咚地猛敲键盘，好像刚开始一天的工作，偶尔亢奋地翻阅一笔记，其实他早晨五就办公室，而现在是傍晚五四十五，这中间他几乎都没休息。

“安德雷，我们去喝杯啤酒、吃东西，顺便讨论一，你觉得怎么样？”

一开始安德雷似乎没听懂他的话，愣了一才抬起，这时忽然显得不再那么力充沛。他微微苦笑，一面着肩膀。

“什么……哦……可以啊。”他有犹豫。

“那就当你是答应啰。”布隆维斯特说，“去民众歌剧院好吗？”

民众歌剧院是一间位在霍恩斯路上的酒吧餐厅，离杂志社不远，是记者与艺术界人士经常光顾之。

“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