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4)

“那就是……嗯……”林奇猛一拍桌，顿时醒悟，“既然是冷静又专业的犯罪嫌疑人，犯罪中哪有心思听音乐？所以，他耳朵里的，绝对不是耳麦！”

小三还提到一，矮个男人右耳朵里着一个无线耳麦。虽然他发遮住了耳朵，但中间他曾拨了一耳朵，其间她看到了耳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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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看了看旁边，坐着一圈手，他心里不住抱怨，凭什么要我这领导猜答案，你直接说不行吗！见夏明迟迟不开，他转向李振威，仿佛故意考考他一般：“你来说说看！”

“有人指挥整场犯罪？”一人惊讶。

“你猜他为什么要耳麦？”

他又问：“不就是室抢劫吗，为什么还要通过手机视频，实时指挥？”

林奇翻看了一刚刚的笔录，扔到一边，不满：“问来问去，只知两人的、形、衣着，黑双肩包，不知真假的一把手枪，前三次案调查来，也是这么东西。”

原来如此！手刑警纷纷认同，确认了聋哑人群这条线索，案件侦破就推一大步了。

这样的案可从来没发生过。

林奇不太乐意地扬起声：“那就说你的见吧。”

夏明把电脑屏幕朝向了刑警们，里面依然在循环播着两段视频，他指着其中的矮个男：“一个摄像的手机，一个耳麦，走在路上不时转来转去，用拳遮住嘴说话，这几条线索合起来，最合理的解释是，有人在幕后指挥他们的整场犯罪。”

隔了半晌，林奇缓缓，虽然不愿，但相比聋哑人的推测，显然夏明这个分析更合乎逻辑，当然，手也很合地当他此前开了个小玩笑。

夏明，一切逐渐验证了他的猜测，又问：“他有没有把拳捂到嘴前说话？”他模仿歹徒这个动作。

“那又怎么样？”

“既然不是耳麦，就只剩一可能了，”他盯着周遭手的切神，慢慢说答案，“是助听！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矮个男有听力障碍。你们看四次犯罪的证人笔录里，从来没提到个男开说话，说明个男人是哑。矮个用助听，他是聋。这样一切都能解释了，聋哑，难怪会成为犯罪拍档。残疾人在现实中遭遇周围人的歧视，所以他们才穿上警示的衣服来犯罪，刻意绑架人质来抢劫，挑衅警方，引社会的重视，从犯罪活动里找回尊严。所以我们接来的调查方向，要重围绕聋哑人群展开！”

也回想起来了，七嘴八地描述着，矮个男人把手机装在了夹克的衣领袋里，并且用纽扣袋帽盖着，袋帽一侧盖着手机，另一角向后翻折，了手机的摄像。小三还清楚地记得，当时袋帽翘来盖住了摄像，矮个男人还把袋帽折回去，重新摄像。

“是的，有人通过他手机上的摄像，实时盯着犯罪现场的一切，并且通过耳麦给他指示。很少有人会把手机放在衣领袋，之所以放那儿，因为这更方便第一视角观察现场。矮个男走在路上，正常人观察周围只是转，他却转动整个，为的是让幕后人通过手机看清现场环境。手机放在衣领袋里，用纽扣袋帽盖着，说明他们不想让人质知还有人在幕后指挥。可是他却把一侧的袋帽折到后面，摄像，据证人描述，其间袋帽翻来，他还重新折回去，把摄像来。此外，他经常把拳伸到嘴边说话，我猜，他拳里握着一个无线话筒，跟幕后指挥者行沟通。”

林奇也不由得朗声笑起来，简直要腾云驾雾了。他笑眯眯地转对向夏明，却发现对方已然目瞪呆。

周围刑警纷纷沉默来，一连串的细节合起来，无疑指向了这个可能。此前几次犯罪调查中，他们从没想过幕后还有人通过视频实时指挥整场犯罪。

“也许是另一个同伙怕两人把抢的东西藏起来，所以监督现场的收获。也或许，幕后的那个人才是整场犯罪的主谋

夏明摇摇：“我可以肯定，这两人都是很冷静很专业的歹徒，和心理变态无关。”

李振威莫名其妙被名，只好谨慎地猜测：“着耳麦嘛……听歌？心理变态的犯罪分一边听歌，一边享受着犯罪的残忍，倒也听说过，不过，他们看起来不像心理变态啊，而且手段也不残忍啊。”

夏明轻微摇：“矮个男人右耳朵里还着无线耳麦。”

“你有什么不同意见？”林奇问他。

有人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证人离开后，夏明坐在椅里，手住，前倾，目光专注地盯着电脑上的歹徒两次经过的视频，一遍遍循环放着。

夏明咳嗽一声，活了过来：“嗯……我和你的看法有儿。”

这回，三人都很肯定地回答有。可是对方说了什么话，他们都称声音太小，听不见，大概是两个绑匪在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