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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正想要说什么打破这诡异的平静，突然有朗抑扬的男声传来：“哇，怪不得前厅连个倒的人也没有，这里好闹。魏公馆没有养鸟，却有人在此喂鸟，若在别倒是寻常事，可这里是魏公馆，魏先生最讨厌鸟了。”

那坐在地上的丫环衣衫凌，面惨白，用手指着地上的一团污迹，惊叫着说：“有……有鸟，怎么会有鸟，魏公馆里养鸟的只有她，一定是她回来了……”

结衣发怵畏惧的模样惊到了晚清，她被结衣挥退了几步，差摔倒，好在被陆曼笙扶住。那些人个个脸古怪，就连陆曼笙的神也变得有些凝重。

旁的人朝着结衣指着的地方凑近看去，等看清后也皆是吓得连退几步：“是，真的是鸟!”

陆曼笙常去云生戏院，自然是认得这位叶二爷的，不过她向来敬而远之，但没想到此刻会在魏公馆的院相遇。叶申竟可以随意魏之的府邸，人也视若寻常，陆曼笙心中对其更是添了几分警惕。

“叶二爷。”陆曼笙却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个招呼，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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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凑近，捻了些地上的“鸟”闻了闻，失笑：“不过是玉米豆碾的粉团，也许有人想喂路过的琉雀吧，怎么把结衣吓成这样。”

不过今日叶申倒是少了往日的嘻笑脸，一来便问晚清：“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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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只见廊一个丫环坐在地上，旁站着几个也是闻声赶来不知所措的人。晚清急忙问那丫环：“结衣，怎么回事？你为何不在房间休息？”

“陆姑娘也在这里。”说话男穿褐衫，手中晃着一把折扇，得是面若桃、温如玉的好颜，笑眯眯地和陆曼笙打招呼。

人们纷纷后退对那款款而来的男请安：“叶二爷。”

突然到来的男名叫叶申，是云生戏院的老板和白帮的二把手。百姓皆戏称，如果魏之是恒城的土皇帝，那叶申就是魏之的刽手——持着最锋利的刃刀，为白帮扫清障碍。与魏之的冷面无不同，叶申得眉清目朗，人人都叶二爷是好说话的。不过这当然只是表象，陆曼笙断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叶申就真的如他所展的这般和蔼近人。能爬到白帮老二的位置，想必心机不输于魏之，手中亦是沾染了洗不尽的鲜血。

不敢说的……”

鸟是新鲜的，众人看得分明。晚清伸手拿去给结衣瞧，哪想结衣对着晚清胡挥手惊叫起来：“鬼!你这女鬼!!别碰我!!”

听结心这样说，晚清面有些不大好，忧心忡忡地看着陆曼笙，陆曼笙只得给她一个宽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