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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砺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微微睁大睛，有些难以置信。

许睿反应过来，笑着解释：“抱歉，自从认识程磊，我总是喜叫程砚大哥，叫程磊二哥。”

“夏瑜是个很光很开朗的十八岁大男孩，最喜打篮球，其次喜玩游戏，就是玩我平时玩的那款手游——王者。”

将四人的格描述全给程砺，许睿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他已经和他们经历了很多事，他对他们的，似乎比想象中要得多。

然后，他听到一直在倾听的程砺冷哼一声：“他们一定都上你了，所以才留素描画、照片和视频，想刺激我，让我和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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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终有一天，他们不会再现，许睿的绪顿时变得低落。

经过思考，许睿选择将夏瑜同意人格合的前提隐去，毕竟这时候告诉程砺他答应给夏瑜当男朋友，程砺很可能会醋意大发，那时候，局面很可能难以挽回。

“但其实，”他想到两人在威尔岛上渡过的那段时光，低声说，“他不喜我这样叫他。”

于是许睿开始向他形容苏璟：“苏璟今年也是十八岁，却跟夏瑜不同。”

“程磊啊，”许睿想起两个人第一次相见，忍不住翘起角，“他一直自称是你二哥。”

程砺听到许睿对程砚的称呼，皱了皱眉。

“也因此，我时常忽略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他对这个世界有自己的理解和见地。”

果然，程砺没有细究许睿话中的逻辑问题，只示意他继续讲。

看到程砺一直在很认真地听自己讲话，许睿接着又说起了夏瑜和苏璟。

程砺任由他直视自己的睛，有些吃味地说：“所以你很喜苏璟？”

“他特别生活，同时又很洒脱，对当看得很清楚，知自己要什么。”

“他现的时候，你的这双漂亮睛就会变得格外净、纯粹，尤其让人移不开视线。”许睿忍不住看向程砺。

许睿轻笑一声，，又急忙摇：“没有，他总是声音地叫我哥哥，我也只把他当弟弟看待。”

“实际上他跟你大哥程砚一样，是个外冷的人。”

许睿继续：“他是一座冰山，格和程砚差不多，总是面无表，对人对事冷漠又冷淡，还有些偏执。”

“苏璟很单纯，单纯到我时常把他当成八岁的小孩一样对待。”

“不过，”他扬起，骄傲地说，“我没让他们得逞！”

“他是唯一一个同意合人格的人，因为希望能拥有更完整的人生，所以想要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