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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琛在算计冯氏集团的事上栽了个跟，事后想算账也暂时找不到着手，脆就先安排人盯着，自个儿则忙着去跟谢予卿谈恋。

“他最近可能有厌世，应该是觉醒失败的后遗症。”系统说，“因为觉醒者很容易产生这绪，憎恨一切既定框架的东西，憎恨所有不变的模板，甚至会产生毁灭一切的念，他可能也会受影响。”

但他怎么能放宽心，如果贾昭早回来，如他所说的再送一箩筐的礼，这心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越想越痛苦，终于有一天想的吐血了，去医院检查也没什么大问题，但从此就是落了个心疼的病，医生说他是思虑过多影响到了，放宽心就没事。

系统：“是好事，觉醒者本便是一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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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不一样的路，或者还有其他原因。总之，他有了觉醒的可能，但最终失败了。”

“为什么会失败？你怎么判断的？”

方云昭：“失败了，也许是好事。”

方云昭是忙着让冯弘威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至少要把他觉醒失败的副作用都消磨了，这正常人哪能整天脑不在状态，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因为觉醒者会恢复每一世作为工人的记忆，而他看起来并没有恢复，所以我说他觉醒失败。”

谢予卿最近跟方琛打得火，理说不该想起贾昭，可是与方琛久了，他总是不得不想起贾昭。

死去后彻底觉醒时的那痛苦，绝望，以及想要毁灭一切的怨愤。

他不是想起贾昭这个人，他是想起贾昭曾经追求他时频繁的送礼行为，想起那些礼。

一想到那些礼，谢予卿心就疼，是真疼，他控制不住的去想，他曾经有价值数亿的收藏，可是最终一件也没留。

...

方云昭站起：“那我不能让他有多余的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

作为亲生经历觉醒的系统，他知觉醒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系统解释，

这时候剧的力量对主角也起作用了，毕竟本来就是个世界，心就是主角谈恋，方琛现在满脑都是谢予卿。

双方算是各自发了战帖，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暂时休战状态。

“不过虽然他失败了，但他也跟那些被剧纵的人不一样了，至少思维不再受剧束缚，以后，他就是他，不是剧炮灰。”

在外界还想要看闹的时候，方家两兄弟很有默契的各自消停。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觉醒过程，活着的时候意识被沉陷在里，看着自己宛若智障被无形的命运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