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2/4)

“她到底是谁？”我看着失魂落魄的梵之，追问。

“不认识……”我低声回。

“这里不是现实世界，你的那颗心脏已经化了，从冥界的锁盒里逃走了，是我趁你睡着的时候，利用冥王招魂索魄的特权，带着你了你的心界里，刚刚那个小姑娘就是你自己，她化的源都是因为我，只要我从魂那里夺回她的百霓裳，让她找回最初的自己，那个彻底化的你就会消失。可是你终究没有战胜心的邪念，她死了，我们失去了最后的机会。”梵之垂丧气地低声解释。

心界里，心生，狂风骤起，我独自静坐在冰冷的地上，摊开掌心看着手掌上的玉笛，它变成了一把玉白的剑，我手握剑，等待着心的到来，狂风掀起我的发，没想到自己的心界竟会如此寒冷，上单薄的衣衫完全抵抗不住风中的凄冷。

我又认真地观察了一周围的环境，不禁叹：“原来我的心界是这样的！我自己都不知！那你怎么不早说！你早告诉我了，我就，就……”

“你这是在责怪我了？我当然过不了这一关，睁睁地看着你这般怜别的女人，我又怎么会知她就是我呢？又怎么会想到这座炎淼城就是我的心界呢？我就是过不了这一关，化就化！我不会害人的，大不了我火海里，死了净！反正活着也是受罪！”我看着坐在石上一脸无奈的梵之，难过地大声说。

“她就是我？怎么可能？难这世上还有两个我？”我不解地问。

“嗯，杀不了她，她必将在人界掀起灾难，必要的时候，我们要好与她同归于尽的准备。”梵之看着我的脸，严肃地说。

“冰沓可以代替我冥王，我只想陪着你，哪怕与化后的你一起死在地狱之火里，我不会再丢你。”梵之看着我的睛，低声说。

“好久不见……”我握住剑，站了起来，转看着后的魂，冰冷

有那么一刹那，希望这小姑娘不要再醒来。

不怎样，至少证明，他真的后悔了，后悔当初不该那样抛小玉鸾，把她送给了自己的哥哥。

忽地一，我周围的奇异草和嶙峋怪石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血红的晶莹剔透的石墙……我们的倒影全都在镜面一样光亮的石墙上，在墙里面还有师父的影，越是仔细看那些墙面，越是能看见更多曾经现在我生命里的人的影像。一些人走了，一些人变了，包括我自己，也满心都是伤痕了。

“她？是我的魂吗？”我看着梵之的侧脸，低声问。

忽然，我旁的石墙里现了一个一黑袍的发女，我侧目看见了她的模样，一白的发，一半的脸是苍白的，一半的脸上满是血痕一样的印记，乍一看像碎了的红粘在了肌肤上，又像是被打散了的红火焰镶嵌在了肌肤里，一对扬起的细眉，血红的瞳孔，紫黑的嘴，原来我的魂竟如此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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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之坐在了地上的一块石上，黯然地轻声回：“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你竟然连自己都认不。”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我不想梵之陪着我死，他注定是王者，是英雄，不该为了一个卑贱的女人葬送了自己，我从布袋里拿了玉笛，把上的布袋取了来，到了梵之的掌心里，之后就一掌打在了他的心上，把他推了我的心界。

我看着梵之的脸，想起他对那个躲在木丛里赤的小姑娘的一举一动，终于明白，他心的悔恨，那个失去灵魂的小姑娘估计就是最初被龙煞伤害了的玉鸾，梵之想护住她，想挽回一切，然而他低估了我心的怨恨，最后还是让我自己毁了这一切。

“同归于尽？那冥界就没有冥王了，你还是走吧，让我来对付她。”我看着梵之，冷静地说，到了这个时候，我忽然一也不害怕了，只想快了解这一切。

“你过来，仔细看看她的模样，你看她到底是谁？”梵之瞪着我说，我走到了他跟前，仔细地凝视小姑娘惨白的脸颊，可是我还是想不起来，我好像本没见过她。

“是的，我不想活了！我活够了！女儿也大了！你也有自己的妻了！既然我的魂那么可怕，你放一把火给我吧，我自己去，死了就不会贻害人间了！不用你这么大费周章地带我我的心界！”我咬着牙瞪着梵之，声地回。

梵之看着我的睛，皱着眉叹：“你这是在自暴自弃……”

梵之站了起来，看着墙面上变幻的人影，低沉着声音说：“心界化石了，她要现了，我们必须在这里杀掉她。”

梵之看着我的睛，低声叹：“就是因为不能提前告诉你，不然我们都会被弹心界，再也没有机会来。这也许就是一个劫数，你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也许是时间太久了，你忘了……”梵之失落地叹息，他怀里死去的小姑娘一变成了一堆粉白的，风过，随风一就散到了空中，消失在了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