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3)

“是。”华仁忠冷汗涔涔。

“我没注意啊。”

“我……第二天得知白萱遇害了，我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被人指控。因为……因为我觉得……好像有人看见我走白萱家了。”

“为什么会怀疑你？”

“你确定不是？”

华仁忠这完全蒙了，他觉得坐在面前的这个人简直不是人，而是神，只有神才会有这通天彻地的本领。

“哦？谁看见了？”

“你还能想起什么事？”

“应该不是。”

“不知……我当时很害怕，我想报警，可是手机都拿来了，我又放了，我不敢，因为我觉得我的嫌疑太大了，我怕警方会怀疑我。”

“你什么时候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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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仁忠知苏镜是明知故问，但还是结结地说：“因为我刚……我刚非礼过她……所以……所以警方会不会以为我要杀人灭呢？”

“伤在哪儿？”

“这个杀人理由倒是很充分。”

“她死了没有？”

“那时候是几？”

“然后呢？你什么时候去她家了？”

“8：55。”

“那人什么样？”

“我不知，”华仁忠说，“我是开车去白萱家的，等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把车灯一打开，觉得前方树丛里好像有个人影闪了一，我特别害怕，也不敢去看，赶开车走了。”

苏镜继续说：“我不但知白萱接听你的电话，还知她说了什么。她跟你说，不好了，家里有贼。”

“我……我那天喝了酒……然后……”华仁忠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

“前后应该不到一分钟，我不敢在那里待着。”

华仁忠目瞪呆地看着苏镜，不知他何以知得这么清楚，毕竟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通信运营商即便能保存所有用的个人资料，也不会保存每个人二十多年来的通话记录啊！他哪儿能想到，苏镜竟然会鬼使神差地找到了白萱的手机。

有多大的变化。比较麻烦的是，制作sim卡的材料不是不锈钢而是铜，表面已经锈蚀了，势必会影响到分数据的存储。他用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将这张sim卡修复了，然后成功获取了最后拨来的一个电话号码，但是这个号码只有十一位，不知机主是谁。他到通信运营商那里去查了一，还好他们保了几十年来所有客的资料，上得知这个号码的主人正是华仁忠。只是sim卡损毁过于严重，这个电话是几几分打的，却查不来。

“说罢，你打电话给白萱有什么事？”

“我当时听说她家里有贼，就上过去了。”虽然时隔二十六年，但是华仁忠对那天晚上的事却记得清清楚楚，“我想如果我能帮忙抓到贼，或者把贼赶去，白萱可能就会原谅我。可是……可是我去了她家之后，发现她被人了，了一地的血……”

“难以启齿吧？”苏镜说，“我来帮你说。你酒后，竟然调戏了白萱，而他是副市的侄女，只要她把这事一声张，你的前途就完了。于是，你酒醒之后打电话给她，求她不要把这事告诉她姑父。是不是？”

“但是我没有杀她呀，”华仁忠说，“我去的时候，她就已经躺在那里了。”

苏镜说：“这个号码就是你的，2010年4月25日晚上，你给白萱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