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4)

“那是因为我还小，我不懂事。”

童伯毅哈哈大笑几声说：“你以为我会只搞一个样本就来研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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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时候不知，后来想明白了。”

“是，我是，”童伯毅说，“我现在就送你们归西。”

“其实我觉得你很失败，”化冰说，“你自以为控制住了一切变量，就可以研究我和汉庆之间的不同，可是你别忘了，我想起了一些事，想起了汉庆过的事，记忆既然可以复制，格当然也可以复制。所以，你要从我上研究人本善还是本恶，肯定就是缘木求鱼南辕北辙。”

5、揭开谜底

“已经不重要了，”童伯毅说，“一切人一切事早该风云散了。”

童伯毅惊讶地看了看化冰，又看了看陈秋涵，只听砰的一声响，地室的门被撞飞了，几个防暴警察全副武装地冲了来，接着便听到苏镜朗的笑声：“都录来了！”

“苏局，我和秋涵一直不明白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化冰坐在自家园里，面前摆着一杯茶，笑眯眯地看着苏镜。

苏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着满园迎风舞蹈的舞草，赞：“这草果然会舞啊。”

“我不是问你，”化冰依然面向陈秋涵问，“我是问苏局，都录来了吗？”

“什么？”陈秋涵惊讶地叫。

“都录来了吗？”化冰朝陈秋涵问。

“苏局喜就移植几株回家着。”陈秋涵说。

“那是他自己的问题，他以为汉庆杀了白萱，自然要追着你不放。”

“什么？”童伯毅问。

“是，”苏镜微笑，“所以我才在小陈上安装了针孔摄像和录音，为的就是录童伯毅的罪证。”

“好吧，不过，我还有件事要问，”化冰说，“王海刚也是你杀的吧？”

“哈哈哈，不要狡辩了，毒就是毒，烂仔就是烂仔！”

“什么意思啊？”化冰急吼吼地问。

“嘿嘿，不懂事？那上大学的时候呢？考试作弊打小抄，你还过毒，是k粉吧？”

“你已经不需要关心这些了。”

“苏局，您是这个意思吗？”

“苏局是说，他已经知童伯毅是凶手了，但是却没有证据。”

“他可是你的学生，为了让你来报复我，他把自己的一生都毁了。”

“你为什么要杀他？”

陈秋涵大声嚷：“那也好过你这个杀人不眨的。”

“苏局，你骗得我们好苦啊，”化冰说，“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童伯毅，所以那天我们俩就自投罗网，把自

苏镜哈哈一笑，问：“小陈知我那话是什么意思吗？”

化冰面通红，看着陈秋涵低了，喃喃说：“就一次。我……我是图新鲜，好好奇。”

童伯毅沉默了一阵，然后叹气说：“我也是迫不得已。”

女同学，上中学的时候，你拉帮结派经常打群架，还曾经围殴了一个男生，并把打人的视频传到网上。”

“不，我可没那闲工夫摆草草。”苏镜转而问，“你问的是哪句话？”

童伯毅见机非常迅速，就在大门被撞飞的瞬间，他立即转，疾步飞奔到一堵墙前，动了一个开关，整面墙转动起来，他一闪便冲了过去。

“你说你什么都查清楚了，但是又什么都没查清楚。”

“那个该死的钱皓在园里了顺宁是独一无二的舞草，当年我杀死白萱之后，上就粘了几片叶，当时王海刚就问我这叶从哪儿来的，我说不知从哪儿的。他自然不会起疑，因为每个人都认定汉庆就是凶手，直到你说起汉庆不是真凶。那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问我2010年4月25号晚上到底去哪儿了。我知他肯定又想起那该死的舞草了，于是便说要找他当面谈谈。我本来想跟他把话讲清楚的，谁知我去的时候，他竟然在给公安局打电话，于是我当机立断打死了他。”童伯毅微微一笑，说：“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可你才是凶手。”

化冰悚然心惊，问：“你什么意思？”

谁都没想到，那里竟会有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