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2)

“你起来啦，我姑妈呢？”

“可天这么冷……”她说。

“明天她就上班了。”他说。

他看看手表，觉得时间尚早，于是一跃而起。对了，我去打个电话给她。

李回到自己房里躺，他有心绪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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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上好，我去去就来。”她去了厨房。

现在，她见李一时还醒不来，也就去了她的姑妈的房间。

沉默。

“这么晚了，明天去不行吗？”她说。

“也没什么事，走一圈就回来。”他说。

“吃好晚饭再去吧，菜要凉了。”她说。

他来到园，刚准备去，芳梅娟叫住了他。

我今天失约了，凌雨琦是不是会担心我落虎？晚上是不是会来这儿？

李见她如此说，就不再持，心中到也只能这样了，要不她怀疑起他来就难办了。

晚饭后，李还是惦记着凌雨琦，在客厅里稍坐片刻就想去，却又被芳梅娟叫住了。

“哦，你怎么样，酒醒了吧？”

她是谁？这么神秘！看上去她好像没那么大岁数，可为什么要装成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呢？也许是害怕见到熟悉的人把她认来？他想。

她向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坐，站起慢慢地离开客厅，上楼去了。

黄昏时分，李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他见自己躺在芳梅娟的床上不由一愣，但他上爬起来，竭力回忆中午发生的事。他想起来了，中午跟芳梅娟喝了一会儿酒，他想去跟凌雨琦见面的，不知为什么就醉了，这可糟了，没能见上凌雨琦，这可怎么办？

他看着她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去散散步。”他望着她说。

他们的目光相遇了。他不由一惊，这神好像在哪儿见过？

“那你就别去了，我去去就回。”

“那少喝，天冷喝一可以驱寒。”她笑地说。

来到楼上自己的房间，见李仍躺在她的床上没醒来，就笑容满面地望着他。原来，午饭时分李跟芳梅娟喝了一酒，当李说午要去办事，不能多喝时，她偷偷地在他的酒中了药，他喝完后就醉得人事不知了。芳梅娟把他扶到了自己的床上躺，自己也躺在了他的旁。刚闭上睛，突然听到了凌雨琦的敲门声。

“去哪儿，该吃晚饭啦！”她说。

“真的想去？”她说。

他没想到她会猜测他的心世界，而且还想控制他的行动，他有恼火，但脸上仍挂着笑容：“我想见她最后一面，要不我心里不踏实的。”

李一愣，上答：“那好吧，我们一块儿去散步。”

芳梅娟从厨房里来了，她见客厅里坐着的不是老妇，而是李，就有奇怪。

凌雨琦从粮钱胡同的13号来，心中颇不平静，心想李是不是忘记了约会？或者有事晚到了？如果有事晚到的话，见我不在，是不是赶到我让他暂住的房间？这样一想，她就迅速地赶了回去，一到家，见房间里冷清清的，看上去并没人来过，就知估计错了，却也无可奈何。这她倒是真的担心起李来了，唯恐他遭到不测。她打算晚上再去那儿。

“她上去了。”

“你今晚一定要去吗？”她嘴一撅说。

“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她问。

“是不是去见你的女朋友？”她问。

“这园太小哩！”

“是的，我想去散散心。”

他愣了片刻，随后推开房门了房间，楼来到客厅，见一老妇正默默地坐在客厅里，不由一怔。但他走了过去，向她了。

“你就别再去见她了，好吗？”她反对。

“哦，我吃不，想去走走。”

“真怪，我喝的不多，怎么就醉了呢？”

“今天你们本来约好的吗？”

“在园里散散步不好吗？”

“好吧，就喝一小杯。”

“这是你不大喝酒的缘故，今天起我们天天喝酒——以后就不醉了。”

“这园还小？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我不再喝了，我一喝就疼。”

“是的，本来我们约在午见面的，可我喝醉了，我让她白等了。”